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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

喬以辰側頭看著她，眼裡像是有星光乍現：&ldo;是因為你。&rdo;？

☆、第十二章 白鳥

?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丁檬的意料，她一時之間呆在了那裡。

仔細回想，她好像確實……沒有說過想讓他去當音樂家啊！那個時候她對他最大的期待，就是他下次數學考試能及格。

她不解地看著喬以辰，他卻像是陷入了什麼久遠的回憶：&ldo;我記得是初二，校合唱團要代表學校參加市裡的表演，我有次打完籃球，正好經過合唱室，聽到裡面有人在練歌。當時學校里已經沒幾個人了，我很好奇是誰這麼晚還留在裡面唱歌，就過去看了一眼。&rdo;

丁檬有點驚恐：&ldo;不會是我吧？&rdo;

喬以辰笑了一下：&ldo;你唱的是《白鳥》，那個時候的場景，真的就像一幅畫。泛著橘紅色的天空，凝望遠方專注歌唱的少女，那一瞬間，我好像真的看見你的肩上張開了一對翅膀。&rdo;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音樂可以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丁檬定定地看著他，眼裡寫滿了驚訝。她不知道，原來她曾經偷偷摸摸練習的事，都被自己的小同桌看見了。想起喬以辰剛才的描述，她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ldo;可惜少女太胖，破壞了畫面的美感。&rdo;

喬以辰輕笑一聲，看著她道：&ldo;其實還好，就是有點擔心你飛不起來。&rdo;

丁檬：&ldo;……&rdo;

喬以辰的話聽前半句就好。

她扇了兩下睫毛，從地板上站起來。

遠處的天空漆黑，她抬起頭，像那時一樣凝望著這一方天空，清唱了起來：&ldo;我想有雙翅膀，鳥兒一般飛翔。乘著風迎上光，去到任何地方。&rdo;

清亮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夜色里，她低下頭，看著喬以辰道：&ldo;當時合唱團的老師推薦我當領唱，所以我才偷偷練習的。不過最後我還是被校長刷了下來，他說我形象不太好。&rdo;

她也知道自己長得胖，所以才希望能唱得更好一些，用歌聲征服大家。可最後校長還是選了一個長得高高瘦瘦的、她已經忘了名字的女生當領唱。

&ldo;他大概也擔心我飛不起來吧。&rdo;

&ldo;噗。&rdo;喬以辰低低地笑了一聲，跟著她站了起來，&ldo;你現在這麼輕盈，肯定能飛起來。&rdo;

丁檬揚起眉梢笑了笑：&ldo;我決定了，下次比賽我要唱《白鳥》！&rdo;

喬以辰點點頭：&ldo;嗯，唱兒歌，確實挺出其不意。&rdo;

丁檬：&ldo;……&rdo;

《白鳥》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極為流行的一首民歌，由民歌天后鄧晶晶演唱。後來因為其膾炙人口的旋律，被不少流行歌手翻唱過。再後來，它被選進了初中音樂課本。

直接說她唱兒歌，未免太對不起他天皇級的音樂素養吧！

喬以辰看著她好像生吞了一隻蒼蠅的表情，笑著揉了揉她的頭：&ldo;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更不要急著和別人比較，只要每天都比前一天的自己有進步，這就夠了。&rdo;

丁檬點了點頭，心頭有些感動，剛想給他道個歉，喬以辰就嘆口氣道：&ldo;唉，當初每次考完試，你都指著我的鼻子說誰誰誰又比我多考了幾分，要是你也能這樣溫柔地鼓勵我，我的成績肯定會突飛猛進。&rdo;

丁檬：&ldo;&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