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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的綿綿情意盡化作一朝春雨一般,密集又細無聲的潤澤在她的唇上。推拒還迎中,二人的指骨又交纏到了一起,唇舌間的氣息仿若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花香,而這股花香便是情動的味道。
容承的吻因離別的幾日,有著相思不得而見的苦澀,於是愈加用力,將她的唇瓣親粗了鮮紅的色澤來,瀲灩中又帶了一絲茫然的神情。
白芷有些學著容承的動作,對他也重複施展了一個遍,這場妮儂的遊戲中,他來她躲或是她前他退,愈加默契起來。
分開之時,兩人均覺全身發熱,她雙眼有些濕潤,睫毛纖長,看得容承是心下一動。又緩緩將頭靠了過去,「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容承此時的嗓音有些嘶啞,白芷的頭靠在他的肩頭之上,他說話時脖子微微顫動,都讓她生出一絲甜蜜來,「我不信,你若真的對我思之如狂,就不會連一封傳音信都不給我傳。」
容承神色微變,原來她鬧的是這般事,只見他啟唇欲言,又覺似無可辯,嘆了一口氣,「是我不對。我考慮不周,未曾想過這事。只是一心急著戰事處理好了,我就往回趕。」】
容承此話說來情真意切,倒是並無一絲假話。原來情之一字,女兒心思如此細膩。他確實並未做到她所說之事,亦不怪她如此生氣。
想到此,他坐直了身軀,微微將她推開些許,垂首望著她雙眸,誠懇地道,「此事確實是我不對,我日後定會改正。若日後我惹你不快了,還望你不要像今日這般,憋在心中。
你是我容承認定的伴侶,往後餘生都會是你。在這漫長的一生中,我不要你委曲求全,我希望你說你想說的,愛你所愛,勇往直前的活著。」
白芷聽到後來,眼睛都微微發紅了,她第一次聽他說得如此情真意切,她定睛將他瞧著,從未見他對他推心置腹般說過如此多的話,一下又有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她咬咬唇,半垂著眼睛,她也有不對的地方,他不來找她,她亦是可以找他的。
只是小女情懷的心思,便覺他不主動,為何要她主動罷了。
幸虧容承在見識和年歲上多她許多,許多事上可以引領她。
容承見她如此模樣,心知她氣也消了,抓起她的指尖便輕輕咬了幾口,白芷不禁橫了他一眼,眼神之間嬌俏流轉,就在她收回視線之時,視線掃到床榻上一物什。
白芷:「!!!」
顯然容承也發現了她目光有異,正欲回身子時,白芷一下便想捂上他的眼睛,未料卻一個不小時,插到了他的雙眼,只聽他悶哼了一聲。
白芷這才想起,他後背還帶著傷,緊張地看了一眼他的雙眸,忙問道,「對不住對不住,我不小心的。眼睛疼嗎?後背疼嗎?」
容承搖搖頭,扭頭看去,目光所及之地倒是有一樣小衣物靜靜躺在上頭,他比她快一步拿起了那條形狀有些怪異的布條。
布條的樣式十分怪異,上頭還有鏤空的設計。
白芷:「……」
容承捏著的可不就是她的小內衣麼。當日去雲錦宮的時候,雲錦得知她也是穿書者後,便送了她兩件。
便是此舉,她又何曾懷疑過雲錦居然是個男人!一個大男人給她繡了兩件小衣衣?因布料十分舒適,縫製的手法也十分上乘,穿上之後亦是剛好合身,還讓她欣喜了一陣。
昨夜跑來容承這床榻翻滾了幾番後,似乎是自己迷迷糊糊出於慣性便拉扯了下來。她匆忙要伸手去拉,又忌諱怕傷到他的後背。
容承看她如此緊張的模樣,側首眯眸深思,忽而臉上也有些不自然了。乖乖伸出手去,將它還給了她。白芷臉色有些發燙,乾巴巴地道,「你後背要我幫你上藥嗎?」
「不用,傷勢不重。」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