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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都给扔了,那这样的话,生意就大大的亏了。
好在这小子只剩下这点了,他一口咬定是自己吃的。那帮警察才不会相信呢!一个收审单,先关上再慢慢说,怎么着也要挖你个十年八年出来。缉毒警察就是这样,一般的小毛贼,没功夫理你,要慢慢把你养大了,再敲掉你。也就是要么不抓你,要抓你你就等着吃牢饭。
当时有这样的一个政策,只要有三个人供你贩毒,你就是贩毒。要想整你一个吸毒的,找几十号人指认你贩毒简直易如反掌。随便一下,十年八年那太正常了。
马壮没事时,就演示一下吸毒的模样,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演,好象真得又回到了当初腾云驾雾的时刻。更有在饱食之后的那种昏昏欲睡,点头鸡啄米的模样更是惟妙惟肖,让周围的看客无不哄而发笑。如果有人看过宝宝坐在摇椅中打瞌睡的模样,就可以想象到他的动作模样,不过看宝宝打瞌睡那是一种享受,看他做那种动作,除了在尴尬笑声之外,更多的是悲哀。他那床被子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被烟头烧成那样的,一个直径50厘米的洞。当时他还好被浓烟呛醒了,要不然,自己要怎么样死都不知道。
马壮有一个好妻子,还有一个好儿子,一个有钱的老丈人,还有一份好职业……。最终还是来到了这个地方,却是因为欲望、膨胀的欲望。人吃五谷杂粮,自然会有七情六欲,欲望得无限制性的扩张,毁灭了一个幸福家庭。不过,这也许是救他的最后一个方法,让他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重新学习感受生活的意义,或许会将他已经迈进鬼门关的脚拽回来,有一个新的开端。
陆义和邹启华在听完他的毒史之后,都会添上一句:
“你这回得谢谢共产党,他们把你抓进来,这可是救了你半条命,别不知足了,还在这儿骂街呢!要不然,哪天你在哪个臭哄哄的厕所里打针,一个不小心头一歪就歪到了粪池里,沾一身臭屎嗝屁了,就算到了阎王那儿,一定会给你洗上十万遍,把你的肉都洗没了,还嫌臭;或者在大街上走着走着,身子一歪就钻了地缝下地狱了,如果哪辆倒霉的车没刹住,再把你碾了个脑浆横流,血肉模糊;要不就是像烧你那被子一样,没把你烧醒,最后倒把自个烤成了烧猪;再不然哪一天贩到了百八十克,一颗花生米就把你给痛苦地解决了,还要收你五毛钱子弹费。不过你可以让人家多打你两枪,这样还会赚个块儿五毛的,顶多就是多痛一会儿。再者……。一大堆吸毒人特有的雅怡的死法让马壮直冒鸡皮疙瘩透心凉,比寒冬腊月喝了冰水还凉。
不过这毒啊!还是难得戒,意志稍不坚强就会成为它的俘虏,兽医隔三差五的在各监舍发一两颗戒烟药、一大把头痛粉……就是让他们这些瘾君子可以挨过毒瘾发做。马五入监也三个多月了,直到现在还时不时的发做。那发做的滋味甭提有多难受,比任何的酷刑都厉害。
“别笑我,有本事你们也像我这样试试,说不定到时候你们还没有我这样的耐力呢?”马五为了挣回可怜的面子,就用这样的威胁回敬。
能进这里的人,都不是傻瓜,已经亲眼见他这样的难受了,还会自找罪受?
马壮被丢进这个看守所那天,监号里的所有人都为家伙的疯狂震惊和恐惧,也深深地为毒品的威力折服。
深夜,人们都巳在梦境中遨游,肥五只是在浅睡。突然,他一个翻身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小队人正朝着这边而来。
“咣当当!”两扇门打开后,丢进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之后就又重新紧紧的锁住了,留下开关门的余音仍然回荡在浅睡的人犯心头。
“来新犯了!来新犯了!”43监舍里的人都从被子中伸头看着眼前的这个新犯,有的干脆立起身子,靠在墙上,点着烟屁股,边吞吐着边打量着这个显然正在受着某种折磨的新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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