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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地觉得想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为一个简单的应承激动到想掉眼泪。“爵……等你回来,我、我有话要告诉你。”
“嗯。”钟爵应了声,沉吟几秒。“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好。”捧着话筒,她温驯勾唇,鹅蛋脸早漫开薄薄嫣红,连呼出的气息都温烫,忍不住又唤。“爵……”
“什么事?”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我想念你啊!”想得心都痛了,无可奈何的心痛啊!
火烧般的羞赧让她没有勇气等待他的回应,谭星亚立即挂掉电话,还把无线话筒抛得远远的,彷佛它会咬人似的,彷佛它具有天大的魔力,会让她在感情面前全然屈服,做出一些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相当不得体的事情来。
傻愣愣地瞪着那具电话,她双眸眨也未眨,心跳得太快了,有些没办法呼吸,两手不由得捣住那方不寻常的躁动,试着让自己宁定下来。
她不是胆小鬼。她不是。
她只是爱他而已。
爱上一个如风的男人而已。
爱上就爱上,没什么好怕,她不怕的。
心情一旦笃定下来,气息也缓缓回归寻常的频率。电话没响,他没有拨打回来,或者这样也好,给了她一个喘息的空间。
这一晚,谭星亚原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但上床不久,午夜十二点都还不到,她已进入梦乡,甜而温馨的、有他温暖怀抱的梦境里。
同一时间,前庭有人走进来,那高大黑影先是伫足仰望了下只剩幽黄灯光的二楼,猜想里边的人睡了,他熟门熟路地从门旁的盆栽底下拿到钥匙,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把行李随意丢在玄关,他脱掉鞋走到原木地板上,静谧谧没发出半点声响。
上楼,推开房门,他看见床上微微隆起,嘴角深幽地扬了扬。
又闻到夜里的茉莉花香了,他没立即进房间,而是晃回楼下,使用一楼的浴室洗澡、洗头,把胡渣也刮干净。
把身体和头发弄干后,他腰间围着一条大浴巾,再次上楼,进房,然后缓缓坐在床沿,就着微弱光线细审那张仅有他巴掌大的脸蛋。
鹅蛋脸温温润润的,在幽暗中迷蒙地镶着神秘薄光,他一时间看懵了,好半晌才从绷得发痛的胸中吐出气来。
他轻抚那些披散在枕上的发丝,朝她倾身,丰而温热的唇贴印她的小嘴。
“哼……唔?”睡美人被吻醒了,谭星亚正作着那样的好梦,那熟悉的亲吻从梦中实现,男人舒爽的气味钻进她口鼻里。
“……爵,你怎么回来——唔唔……等等,我有话跟你说,我、我……”
纠缠加深,男人热烈的唇和粗犷的双手如何也离不开她,亲吮着、爱抚着,他的唇在她耳畔和锁骨处流连,一臂环着她,另一手抚过她浑圆的胸房,惹得她颤抖不已,然后他的手滑向她的腰和小腹……
五秒后,大掌定住,摊平,直接贴住她腹部不动。
他不太确定在自己掌心底下的是什么?心跳在瞬间破百,急驰的速度快要冲出他的喉咙。
棕眼微扬,他迷惑地眨了眨,极近、极近地望入女人那双美丽的秋潭里。
谭星亚轻敛眼睫,被子里的小手寻找到他的大手,嗓音如晚安曲般低柔。“我想告诉你……”略顿,沁着似有若无的笑。“我怀孕了。”
瞬间,素馨香气被男人的粗嘎喘息搅乱。
他眼前一片黑……
钟爵在心里咒骂,把那颗花心老萝卜从头到尾诅咒了一顿。
结束这一届的世界巡回赛,他与“OUZO”的合约也到期了,许多事该在这时好好思索。他的人生从无到有、从混乱到丰饶,或者该让一切有一个简单的归宿,走向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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