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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银子呢。”杨改革纳闷了,看不懂这明朝的财政是怎么回事。
“启禀陛下,我朝田赋是按实收缴纳的,种的什么交什么,可以折sè,此外,茶、盐、酒、算、坑冶、榷货、和置买等等一般都是用银子交的。”
“种什么交什么?……“噗”……”杨改革一口茶水喷得老远,没差点笑起来,种什么交什么?那我要是种几块萝卜地,那不是可以交几根萝卜?收税的税吏来了,拿几根萝卜了事?好像很滑稽。
“陛下请……”这位讲师比较负责,正准备提醒杨改革注意形象。杨改革又已经回归正常的样子了。
“嗯,接着说?”杨改革觉得这明朝的财政之复杂,远超自己的想象。
……
“我朝盐税……”
……
“茶税……”
……
“市舶司课税……”
……
这位讲师说了一大通,杨改革只有一个感觉,明朝的税收很混乱,自己的脑子似乎更混乱。
“为什么我朝和宋朝差距如此之大?诸位爱卿谁能给朕解惑?”杨改革头疼。
……
一片沉默,没一个大臣吱声。
“我朝和南宋谁更大?”
“回陛下,我朝远超南宋。”
“我朝人口比南宋如何?”
“回陛下,我朝人口经二百余年休养生息,也远超南宋。”
“既然我朝比南宋面积大,人口也多,为何税收只有南宋的不到三成?”
“这……”这位讲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帝的话了。想想,又道:“启禀陛下,我朝税赋极低,太祖皇帝定下了藏富于民之策,所以赋税收入不如南宋也。”
明朝的税赋低?杨改革纳闷了,历史课上不是说了,明朝很黑暗吗?横征暴敛弄得农民起义吗?怎么到了明朝,明朝又说自己的赋税很低呢?
“既然我朝赋税如此之低,现在朝廷又是急需用钱之际,能不能加税呢?”
“陛下不可。”这位讲师连忙否定。
“为何不可,我朝赋税极低,又藏富于民,二百多年的积累,现在朝廷正是用钱之际,难道就不能拿出一些来救急?”
“陛下,这……”这位讲师是有口难言啊!这能明说吗?明说了,这些大臣回头就拿自己开刀。
“哪位爱卿肯为朕解惑啊?”杨改革又把目光投向众大臣。
这事其实很简单,加税肯定不会加到这些明朝jīng英头上的,和jīng英没半毛钱的关系,都加到平民老百姓身上去了。你皇帝说加一分,到了农民那里,就是五分了,为啥?漂没呗!天下的地都到了jīng英们的手里,大臣们还是知道的,也知道赋税最后加到那里去了,万一现在撺掇皇帝加税,万一哪一天来个“起义”,这些大臣吃不了兜着走,这又何必搅这趟浑水呢?饮鸠止渴,就是加税的最好写照,大臣们都明白,但是能说吗?不能。只好沉默。
……
大臣还是一片沉默,这事没法说,要说明朝的税,确实不重,但是不重归不重,更多的人想的是最好不交。典型的是民富国穷,更形象一点就是两头廋,中间肥。中间肥的这部分怎么也没想到,一朝大明朝垮台了,等待他们的就是野猪皮的屠刀。他们就是那磨刀霍霍向猪羊里的猪羊。
……
在一片沉默中,这次经筵就算是不欢而散了。大臣们也没有给杨改革上成“政治课”。杨改革也没给大臣们“反洗脑”。杨改革从这次讲经当中看到一些问题。
自己没有时间和jīng力和这些明朝的jīng英们扯皮,斗法。要从他们手里收税,比杀了他们还难受。野猪皮就要进关了,还得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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