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頁(第1/2 页)
「什麼獎勵?」
「我給你請了一周假。」
倪末既驚訝又疑惑,「請假做什麼?」剛問完,她立即又有了答案,忙解釋:「我最近沒不舒服,每天都按時吃藥,你看我情緒不是很穩定麼?」
「是挺好的,可不能光埋頭看書,還得實踐。」
他騰出一隻手把身後的書放到倪末面前,「我們可以花一星期把這書研究透了。」
那書封面上明晃晃印著三個字,倪末掃了眼,除了有些生氣,多半覺得沈識寒不知廉恥。
沈識寒自己忍不住笑了,「別擔心,就只研究畫兒,不用看內容,一星期足夠了。你要是實在想知道講了什麼,我可以念給你聽。」
倪末直接把他推開,「你自己研究去吧。」說完就起身往外走。
沈識寒拿著書追上她,「我倒是想一個人,可條件不允許,這書上講的也不是一個人的事兒。」他還作勢翻了幾頁,「你可以先看看,我們研究下從哪個姿勢開始。」
倪末不理他,去洗手間洗手,沈識寒非要擠到旁邊,起初堅持要她選一選,倪末執意不看,他就開始耍小把戲,把人堵在牆上親,還伸手讓她驗,說已經好全了,不影響他發揮。
他手總是多災多難,倪末怕他一不小心又折了,影響學習還影響生活,可沈識寒當場就用那隻手讓她頻頻求饒,以此來證明是她多慮了。
倪末被揉得迷迷糊糊,在他連哄帶騙的情況下接受了這個無理的獎勵。
第76章 是你自己
倪末被迫研究了一星期的《金瓶梅》,她從來不知道研究一本書可以這樣累,也見識了沈識寒在學術研究上的鑽研精神,竟然可以入迷到不眠不休,甚至不吃不喝。
他前段時間每日雷打不動地去健身房健身,即便是手受傷了,也還堅持出去慢跑。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因此遭罪的就成了倪末。
沈識寒還有奇奇怪怪的趣味,那次在古鎮上買的旗袍也被他找出來,非要倪末穿上,再被他給糟蹋。
他嚴格貫徹自己不節制的習慣,且越來越著迷並熱衷於開發新的方式,又獨獨愛吊倪末的胃口,每每引起她的興趣,卻故意不進去,次次要以倪末催他收場。
在把倪末的身體研究個透後,他又要倪末來研究他,他十分好為人師,即便知道倪末的經驗比他豐富,也還堅持把理論知識教給她,並輔以書籍、影像、實地考察等各類研究方法,最後才進入實踐。
他確實把這當成學術項目來做,短時間內就讓內容豐富而精進。而作為他學術夥伴的倪末,起初因為頻次有些不滿,後來他消停一些,也因為彼此足夠熟悉,培養出超出尋常的默契,那些不滿就變成了真正口頭上的不滿。這些口頭上的詞句,類似「混蛋」「變態」「你是不是有病」,也在沈識寒不斷加快速度的頂撞下變得斷斷續續,最後變成意義更強烈的感嘆詞。
她覺得用不知廉恥來形容沈識寒是輕的,沈識寒倒以此為榮,喜歡在倪末繃緊腳心說不出話的時候問她舒不舒服,並且不允許她不回答,不回答的後果很嚴重,所以即便羞於啟齒,倪末還是會回答,但往往沈識寒會出爾反爾。
倪末並不羞於談論男女之間的性事,只是沈識寒的嘴皮子在床上比在床下更加厲害,後來為了堵住他的嘴,她也用了一些方法讓他說不出話,沈識寒本人對此卻十分滿意,還鼓勵倪末再接再厲。
休假一周後,倪末去交論文,上完課後約了薇諾安吃飯。薇諾安並不知道她請了一周假,也不知道她過去的一周經歷了些什麼,只一味給她添葷食,說她看上去清瘦了一點,要她多吃補充營養。
倪末說不出話,見餐廳外有個熟人站了好一會兒,她問薇諾安是不是在等她,薇諾安看了眼手錶,說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