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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聲音把外面的青檸給引了進來,青檸還以為佟曦悅惹得黎安歌不痛快,進來給黎安歌行了個禮之後,就對佟曦悅一頓呵斥。
「看來你在宮裡是沒有學好規矩,伺候主子更衣梳妝不會嗎?」
佟曦悅三番五次壞黎安歌的好事,青檸打早就看她不順眼了,現在佟曦悅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青檸自然不會給她任何好臉色看。
被人針對的滋味並不好受,而且黎安歌也不想看著兩人針鋒相對,黎安歌對著青檸擺了擺手道:「好了青檸,她傷得重,你去請個大夫來。」
青檸極其不情願,站在原地不動,「小姐,佟曦悅被打活該,她處處和小姐做對,小姐為什麼還要給她找大夫。」
黎安歌知道青檸是護主心切,便耐著心子道:「好,不找大夫,那你去給我拿一瓶傷藥來,她也挨了一頓板子,要是不上藥重傷死在王府重,傳出去還是我的錯。」
黎安歌能耐著性子解釋,青檸愣了一下,仿佛眼前站著的不是自己的主子一般,但是還是聽話去找療傷的藥。
至於佟曦悅,雖然黎安歌不了解古代的生活,但是多少也了解,在這些深宅大院裡面,佟曦悅這種小白兔一定會被欺負得很慘,便拍了拍自己的床,向她道:「上來,躺著休息養傷。」
黎安歌一系列異常的舉動,佟曦悅一愣,卻跪在床邊一動不動,她打不定這個女人心裡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所以根本就不敢起身。
這些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頭疼,黎安歌扶額,伸手直接將佟曦悅從地上給拉了起來,道:「別在我面前跪著,顯得我欺負你似的,讓你躺好就躺好。」
將人摁在床上躺好之後,黎安歌起身抓起床邊的衣服披在身上,實際上是她根本就不會穿這些繁雜的衣服,看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要怎麼穿,就隨便披了一件。
佟曦悅躺在床上,看著黎安歌擺弄衣服半天,有些好笑的開口嘲諷:「王妃長那麼大,不會連衣服都不知道怎麼穿吧?」
黎安歌窘迫得不行,這些繁雜的衣服她還真不會穿。
好在青檸去拿傷藥回來得快,便將黎安歌換洗的衣服給打理好,黎安歌看著這些繁瑣厚重的裝飾就頭疼不已,問著:「所以衣服都是這種樣式嗎?有沒有簡單一些方便行動的?」
經過昨天一天穿著不便行動的衣服,還有滿頭沉重的釵環,黎安歌感覺脖子都要斷了。
青檸在柜子里找了一番,才找出一套騎裝來。
「小姐,騎裝方便行動,小姐可是想要騎馬了?」
黎安歌這個角色,自小是黎將軍放在邊境軍中長大,騎馬射箭這些功夫都不在話下,如果不是遇到夏侯禹讓,或許她會是又一個花木蘭。
只可惜入了王城,遇到夏侯禹讓一見傾心,知道夏侯禹讓喜歡的是佟曦悅那樣的小白兔,她便稱病一場對外宣稱武功盡失,從此做一個嬌滴滴的閨閣女子。
四四方方的院牆束縛住了那個明艷女子,讓她失去了自己的光彩。
想想原著中的內容,黎安歌只為這個女子感到惋惜。
如今她既然來了書里,成了這個女子,那麼這個角色也就是她。
「走,我也許就沒有騎馬了,今日就騎馬去。」
青檸許就沒有見到自家小姐發自內心的笑容,只當她是想通了,不再一心掛在夏侯禹讓身上,青檸自己也高興得不行,手腳麻利的備馬去。
留在黎安歌的房內,佟曦悅渾身都不自在,就算青檸拿了傷藥來,她也不會用,就怕那是毒藥。
黎安歌換好了衣服,到內室來看,佟曦悅還是一動不動,便拿了傷藥到鼻下聞了聞,傷藥沒有什麼問題,又放到佟曦悅身邊。
「自己不上藥,要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