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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直懷疑你們在監視我們,卡瑞林說過你們不再使用任何儀器監視我們了,你們為什麼沒有信守諾言?&rdo; &ldo;我沒有違背諾言。他說整個人類不會再受到監視,我們一直信守著這個諾言。我監視的是你的孩子們,不是你。&rdo;
喬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臉色漸漸變得慘白。
&ldo;你是說……&rdo;他深吸了一口氣,說不下去了,等他重新開口,他問:&ldo;我的孩子們不是人,是什麼?&rdo;
&ldo;這個,&rdo;瑞沙維萊克說,&ldo;我們也在努力尋找答案。&rdo;
詹妮弗&iddot;安&iddot;格雷森仰面躺著,一雙眼睛緊閉著,很久都沒有睜開,她不願再睜開眼,因為她就像漆黑的深海里那些生物一樣,有多種感官,視力是多餘的。她能感覺到身邊的一切,實際上還遠遠不止是這些。
不知什麼原因,她喜歡的那個撥浪鼓現在整天響個沒完,鼓聲複雜多變。最初就是這種奇怪的鼓聲把簡從睡夢中驚醒,直奔兒童房,眼前的情景嚇得她大聲呼喚喬治。
那隻鮮艷的普通撥浪鼓懸浮在半空中不停地敲打著,距離周圍足有半米遠,詹妮弗&iddot;安躺在搖床上胖胖的手指攥得緊緊的,一臉沉靜而滿足的微笑。
她比傑弗開始得晚,但進步神速,沒多久就超過了哥哥,她需要忘記的東西比哥哥少得多。
&ldo;你們做得對,&rdo;瑞沙維萊克說,&ldo;沒有去碰她的玩具。我想你們可能也動不了那玩具,如果真動了,她肯定會生氣,那時,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
&ldo;你是說,&rdo;喬治憂傷地說,&ldo;你也無能為力。&rdo;
&ldo;我不想騙你。我們也只能觀察,就像我們現在做的,但我們不能干預,我們也不了解。&rdo;
&ldo;我們該怎麼辦呢?為什麼這樣的事偏偏發生在我們身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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