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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薔不明就裡,伊莎貝拉笑著跟她解釋:「額爾的手工課教了包餃子,他被老師夸是所有同學裡包得最漂亮的,得意著呢,買了黏土非要包給姐姐看,我和你爸爸就想著既然都要寄,不如都包一些,以及額爾說得沒錯,你爸爸包的真的很醜。」
謝薔聽完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忽然有些不知所措:「那些,都是給我包的嗎?」
伊莎貝拉:「當然,哦還留了一個,就放在你房間窗台的小卡片上,粉色的,等你回來就能看見了。」
謝薔呆了一瞬,睫毛紊亂地顫了幾顫,握著手機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幾次張口也沒能發出聲音。
直到伊莎貝拉溫柔地叫她的名字想,眼眶忽然酸得不行,低低「嗯」的一聲不可抑制地又有了哭腔。
縱使只有簡短的一個音節,伊莎貝拉還是敏銳地聽出來了,聲音里多了擔憂:「怎麼了寶貝?不開心嗎?」
額爾聽見不對,很快也跑了過來,湊到電話旁邊姐姐姐姐地叫個不停。
「沒有。」謝薔一個深呼吸,用力眨眨眼把眼淚憋回去:「我就是,好想你們。」
伊莎貝拉聽完,明顯鬆了口氣:「沒事寶貝,我們可以經常聯繫,半年的時間很短,很快就會結束了。」
額爾蹲在沙發前小聲地啊了一聲,發出靈魂拷問:「媽媽,半年真的很短嗎?」
「」
母子倆對視片刻,伊莎貝拉皺起眉頭,忽然正色:「寶貝,我和你爸爸工作走不開,但是我們可以把額爾寄過去陪你。」
謝薔表情一呆:「啊?」
額爾:「哇!」
伊莎貝拉:「反正他在學校的內容也學得差不多了,請個假很簡單,等你工作結束了再把他帶回來——」
「不不不,不用不用!」謝薔忙不迭拒絕,又花了好長時間,好說歹說才終於說服伊莎貝拉放棄這個大膽的想法。
掛了電話,謝薔看看手機,又看看音符鑰匙扣,縱使眼尾的潮紅沒有褪盡,終於還是忍不住破涕為笑。
她肚子裡裝了好多話想說,雜糅成亂糟糟的一團,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先說哪句,該怎麼說。
謝洵意取了蛋糕回來,粉色的奶油邊,草莓扎堆的中央,用珍珠重重疊疊托起一隻璀璨的王冠。
他拉開緞帶,捧起蓋子正要拿開時,一隻手輕輕勾住了他的袖口。
他抬頭,對上一雙澄澈透亮的眸子。
謝薔將玻璃音符緊緊攥在左手,仰頭去看謝洵意,翹著嘴角,將一切想說的話在此刻融匯成了一句特別信誓旦旦的保證:「哥哥,下次小測,我一定拿一百分。」
「不是方言,是正經的普通話!」
作者有話說:
下本《玫瑰大道》,寶貝寶貝點個收藏(星星眼)
姜家的商業帝國一夜垮塌,姜爾蘇的生活一下從金字塔頂端墜入深淵谷底。
昔日好友對她唯恐避之不及,她抱著最後的希望在大雨中一次次敲開親友家門,卻又一次次陷入更深的絕望。
就在她走投無路之際,男人將狼狽不堪的她撿回了家,漠然扔下一紙對她來說幾乎救命的協議:「跟我結婚,我救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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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安,謝家龐大家業唯一繼承人,秉性涼薄,手段狠辣。
對這位曾在江邊大張旗鼓跟他表白的姜小姐,他的只有兩個印象:一是傳聞中的奢靡愛玩男友成群,二是親眼所見的明艷張揚世間少有。
後者眼見為實自不必說,至於前者——
有點笨。
在第一次親吻時,謝先生感受著謝夫人故作熟稔實際生澀慌亂的觸碰,以及手臂被長時間掐緊而產生的麻木痛覺如是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