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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嶼站起來給季慕言開門。
「怎麼了,是不是……」等看清門外季慕言的樣子,秦司嶼忘記了他要說的話。
季慕言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襯衣,懷裡抱著枕頭,樣子有些可憐。
許是剛洗完澡,他微翹的眼尾染著淡淡的粉,眼中似是蒙著一層水霧,眼神懵懂又可憐,髮絲乖巧柔軟,微長的頭髮襯得他天鵝頸膚白如雪。
褪去了冰冷的外殼的季慕言軟萌又乖巧。
季慕言仰頭看著秦司嶼,身體的疼痛已經超過他的忍耐極限,他抿了下唇,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我有點怕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的秦司嶼:「受不住。」
之後的秦老狗:「你想用什麼姿勢?」
第4章 004
秦司嶼抱著手臂站在門口沒動。
季慕言見人不動,忍著羞恥問道:「可,可以嗎?」
秦司嶼挑挑眉,上下打量了季慕言一圈,似是在檢查真假,幾秒後秦司嶼才收回目光,讓開位置:「請進。」
季慕言走了進來。
秦司嶼依舊靠在門框上,抱著手臂看著季慕言的背影。
季慕言是季家唯一的孫輩,從小嬌寵長大,吃飯都那麼嬌氣,怕黑撒個嬌也是正常,只是沒想到這什麼一頭冷酷孤僻的小狼崽子,其實是只小奶貓。
季慕言也在偷偷打量秦司嶼。
剛才他情急之下隨口編了個理由,說出口後才意識到這個藉口有多麼荒誕可笑,還好秦司嶼臉上沒有露出嫌棄嘲諷的表情,不過秦司嶼這人一向心思深沉,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他見秦司嶼離他遠遠的,絲毫不給他接近的理由,所以只能忍著羞恥又說道,「我我,我腿軟走不動了,你可以扶一下我嗎?」
秦司嶼想起他對叔叔的承諾,見季慕言可憐兮兮地懇求自己,便挑挑眉。伸出手扶住了季慕言。
季慕言本想著秦司嶼沒法治療他的話,他就轉身離開,但沒想到他們肌膚觸碰的一瞬間,他身上的疼痛瞬間像潮水般退去,他仿佛聽到了每個細胞都在歡呼。
季慕言一怔,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秦司嶼。
秦司嶼總覺得季慕言一向如深潭般平靜清冷的眸子裡多了一絲別樣的情緒,他問道:「怎麼了?」
季慕言搖頭,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情緒。
沒想到秦司嶼竟是那個能治療他的人。
秦司嶼見季慕言有些虛弱,扶他坐到床邊。
「還害怕嗎?」秦司嶼問道。
季慕言搖搖頭,眼睛依舊眨也不眨地看著秦司嶼。
秦司嶼思索了片刻,說道:「不介意的話,你今晚就在這睡吧,我在這看劇本陪你,你不用害怕。」
他們同睡一張床實在不妥,秦司嶼想好了,他今晚通宵看劇本,如果實在困得睜不開眼,可以在窗邊的小塌上將就一晚,同在一個屋子的季慕言也不會害怕。
話音剛落,秦司嶼起身要走,季慕言情急之下只能一把抓住了秦司嶼的衣角。
秦司嶼有些意外,挑眉看著季慕言。
季慕言咬了咬唇,忍著羞恥說道:「你,能不能陪我睡,我一個人睡不著。」
秦司嶼吃驚地看他:「你一直都這樣嗎,你以前都是怎麼睡的?」
事到如此,季慕言只能硬著頭皮瞎編:「我一直都是抱著娃娃睡,但這次忘了把娃娃帶來,所以……」
季慕言羞得耳尖都紅了,說不下去了。
秦司嶼挑挑眉,懂了。
果然還是個孩子啊,睡覺都要抱著娃娃。
他看季慕言清冷又孤僻,本以為他不會喜歡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