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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慕季萌，&ldo;你還有其他什麼要說的嗎？&rdo;

&ldo;鳳凰？&rdo;

&ldo;對，我是，但是這裡真的太熱了。&rdo;慕季萌忍著不吐舌頭散熱。

在火龍的逼視下，只好卸下偽裝，雙手結了個印。由於她沒有靈力，這個印的威力就不存在，看著不過是個複雜的手勢而已。

&ldo;你看，我不過是個凡人而已。&rdo;慕季萌定定地望著他，&ldo;阿溫，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rdo;

&ldo;論算計，天機閣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我這一生從未算計過任何人，你能有今天，你不妨想想是不是想的太多導致的。若非要說我做了些什麼，&rdo;她一扯嘴角，往後退了兩步，躲開濺起的熔漿，&ldo;我不過是放任不管，什麼都沒做而已，無論是葉玲然也好，洛君無也罷，都是你找來的吧。你在恰當的時刻，用心口受了傷的假象，更有洛君無，不，師天祿也是你的人吧？師天祿故意表現的像是被奪舍了一般，仗著他的身份特殊，沒人敢動他，你們聯合在我面前演了一齣好戲。你想激起我的心魔，我的仇恨，甚至是更深更久遠的那份不顧一切想要復仇的偏執。&rdo;

&ldo;火龍&rdo;微微退後了一些，他沒有承認，也沒否認，似乎在等慕季萌說下去。

慕季萌被燙的又換個地方，但架子要端好，尤其是在這種揭秘似的神聖時刻。

&ldo;但我完全沒按你設定的路線走，你將這一切歸為有祁修雅攪局的緣故，於是段四方就出現了，他找不到祁修雅，便來找我麻煩。因為你知道，如果我遇到危險，他必然會出現。&rdo;慕季萌這時不怕燙似的朝前走了幾步。

&ldo;別過來！&rdo;謝長溫道。

&ldo;阿溫，你從來都不會真正傷害我，我知道，可我也不喜歡讓人算計啊。&rdo;

謝長溫一怔，又往後退了些。慕季萌一笑，忍著能將自己烤化了溫度再次走了兩步。

&ldo;我在魔族祖地發現了天機閣留下的封印，他們不是將這麼多誤入歧途的人殺了了事，天機閣在竭盡全力地救那些人。都說天機閣是真正掌管天機之地，他們所做之事，都是為了天下蒼生。&rdo;慕季萌查到的其中一件，是謝長溫曾有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都在與天機閣作對，他似乎知道了鳳凰一族被滅的真正的原因。

&ldo;可他們害了你。&rdo;

&ldo;萬年之前，曾有人勸我放下，我不肯，拉扯著那一點仇恨，在塵世中沉浮。活在仇恨中，我從沒有過一天安生日子，是天機閣給了我一個重生的機會。&rdo;

謝長溫反駁：&ldo;他們是為了讓你自願墮為魔尊，然後趁機消滅這世間最後一隻鳳凰。&rdo;

&ldo;但我回來了，阿溫。&rdo;

&ldo;可你成了一個凡人。&rdo;他怕灼到慕季萌一般，退無可退卻還是不住地在往後縮。枷鎖被掙了出來，他見慕季萌看著，又往下沉了沉。

&ldo;凡人有什麼不好，&rdo;慕季萌說，&ldo;實力不足，我再也接觸不到天機閣的老頭們，再也不用聽他們叨叨，更不用學女媧，到處去補天。往後就算我再闖出天大的簍子，也會有其他人去擺平。作為曾經的鳳凰，是被天機閣派去墮魔的魔尊，天機閣不會再次處置我，但凡知道點真相的都不會輕易動我。&rdo;

慕季萌越說越無賴：&ldo;我現在弱的只要他們隨便一根小指就能捏死，那就更要小心了，萬一一個不留神將我弄死了，他們就要面對整個天機閣，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