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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曉魚也窘迫:「嗯……也是我的第一次。」
「是你的最後一次。」他截斷俞曉魚的話,「我很緊張,也很期待。曾經也幻想過穿婚紗的你是什麼樣子。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想像中的那麼美。」
反正在祁言眼裡,她穿什麼都美。
俞曉魚問:「那結婚以後,你會不會變得不珍惜我了?以前對我好是因為我高不可攀,是你的大小姐。那以後呢,如果我嫁給你了,成為祁太太,你還會像以前那樣珍惜我嗎?明明都已經有結婚的契約在那了,永遠都會有安全感。有了婚姻這層束縛,你應該放心很多?」
「婚姻只是開始,而不是結束。」祁言駐足,將她擁到懷內。
他寬厚的手掌蓋在俞曉魚的後腦上,將這個衣著狼狽的小新娘壓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讓她側耳聆聽自己如同鼓擂的心跳聲,詮釋著自己的害怕與不安。
「我一直都很懼怕你的離開,而現在與從前不同,得知你也愛我,所以會有許多安全感,漸漸的,將我這顆焦躁不安的心撫平,壓制住我偏執的愛意。我總是在默默注視著你。
燈光璀璨的晚會上,萬人矚目的你;抑或是一個人獨處時,寂寞不安的你。 無論是哪個小姑娘,都無比吸引著我,如同深淵的燈塔,夜空的明月,迷霧中的星火。
我一直……都在追隨你的腳步,追溯你的過去,期盼著有一天,能和你並肩同行。而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所以,請別擔心,我捨不得辜負你,捨不得辜負我渴望了這麼久的願望。」
祁言緊閉上雙眼,他垂頭,將口鼻抵在俞曉魚的肩上,深深吸氣。
俞曉魚不自覺將手指緊貼上祁言的脊背,順著他脊背骨一路往上撫去,攀上他的後背,緊緊回應他,摟住他。
一直,一直都是祁言在她的身後,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她從前覺得,是祁言在逃避她,不讓她靠近。
現在一想,或許只是她從未表達過愛慕之情,從未朝他訴說心事,訴說心中那早已被撥亂的一根心弦。
她微張嘴,想一隻瀕死而渴望著氧氣的小魚兒。她緊張到快要無法呼吸了,這是最嚴重的一次,也是最難以自控的一次。
祁言突然側頭,將她的唇吻住,以唇封唇。
他軟滑的舌尖撩過俞曉魚的牙根,使得她牙齒發酸,一下子開啟牙關,被祁言趁虛而入,絞住舌頭,細細糾纏吮吸,仿佛無法渴極了,一直汲取她口中津液,就連俞曉魚賴以生存的空氣都不曾放過,吻到她無法呼吸,無力抵抗,兩腿發軟。
她眼中隱隱有眼光,是被吻到無力,虛弱之際溢出來的。她忍不住,再次對這個男人說:「我愛你,從一開始,就愛著你,所以不要害怕也不要擔心,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我也是。」祁言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微微一笑,笑容如同冷月那般溫馴而柔和,「管家契約將無限延長,直到永生,或是我的死亡。」
「笨蛋。」她嗔怒了一聲,想要出聲,卻被這個男人抬起下顎,又一次吻住了嬌嫩的雙唇。
她的大腦放空,這一瞬間已經什麼都不去想了。
這世上,什麼都不重要了。
她所愛的,所期盼的,都在自己的身邊,並且再也不會離她而去。
何況,俞曉魚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怕是都無法逃出這個男人的手掌心了。
明明是用最「拙劣」的伎倆,最起初管家祁言一點都不會說甜言蜜語,只會絕對服從,絕對順從,但就是因為他的忠誠,使她義無反顧愛上了這個男人。
或許這就是祁言高明之處,懂得如何細水長流,如何一點一點攻破她封存已久的心。
他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走過了這麼多年,終於還是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