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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船的感覺，&ldo;第一……二種。&rdo;

&ldo;究竟哪個？&rdo;滿三問。

&ldo;第二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do;跟著連弟走，似乎比關大人的贏面大。

連弟點點頭，&ldo;接下來，三兒你上午去打聽姜知的情況，張茂已死，若他與張茂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只有他能告訴我們了。我們三個上午到左相府去問詢張茂的底細。&rdo;

安排完畢，四人快速吃過飯，一起出了府門。

連弟三人到了左相府，相府管家權福神情哀傷地領著三人到張茂曾居住過的院落走了一遭。整個院子已被徹底清理過，除了必須的桌椅床櫃，其餘東西全部不見了蹤影。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連弟更加確信張茂生前在幫權相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如今人一死，趕緊藏匿起他所有的東西。

張茂院裡的耳房被改成了一間書房，如今只剩下幾排書架。

連弟問權福：&ldo;張茂生前最愛的是做何事？&rdo;

&ldo;張先生最愛讀書寫字，也愛吃美食。&rdo;

&ldo;哦？那張先生的書和字為何全都不見了？&rdo;

&ldo;我家大人對張先生一直禮遇有加，這麼多年都相處甚歡，引為知交好友，如今人一下沒了，我家大人心傷啊。說睹物思人，既然人都走了，那些身外之物，就趕緊送人的送人，焚毀的焚毀，這院子也好安排新的人住進來。&rdo;

連弟到書架邊不經意地抬手輕輕擦過，曾經放書的地方很乾靜，邊沿有灰，可見書拿走的很匆忙，還沒來得及打掃，&ldo;張先生可有家人？&rdo;

&ldo;張先生沒有家人，他是西蜀人，年青的時候上京來趕考，名落孫山之後，便說無顏面對家鄉父母。後來與我家大人相識，便一直追隨大人，此後，再未回過老家。&rdo;

撒慌！刻意說這麼多是想取信於她。連弟問：&ldo;老家沒人來找過他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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