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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知晓?”独孤仰止一丝反问地说道:“从你的言语中可以看出,此人是谁你应该是知道了,就别和本爵隐隐藏藏!如实说吧。”
此时的胡芳打定主意地说道:“奴婢也是在少主人回来后,忽然想到在日落时分,金虎大人是突然来访,当时护法您好应该是在疏魂殿中练功,奴婢只好奉茶作陪。而这时殿内又有一件急事要奴婢马上处理,一则茶品刚上,二则这金虎大人也是常客,所以奴婢就让金虎大人稍坐片刻。奴婢回来后,那金虎大人已经走了。待少主人如此模样地被人在阳夏城发现,再联想那金虎大人平时的为人,和今天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奴婢实在认为这……。”
“岂有此理!”胡芳刚说到这,独孤仰止又一次地拍案而起。
怒! 大怒! 勃然大怒!
“啪!”又是一掌,怒色已布满了独孤仰止的脸。
灰色!脸已经被吓成灰色的胡芳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剩下躯身跪倒,然后是惊若寒蝉,呆若木鸡。几分惊心地轻声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畜生!”
这应该是独孤仰止最后的发泄。接着一丝颤抖的她将胡芳扶起,安慰在说道:“好妹妹,本爵没有说你,你是有心之人,你是我的好姐妹。”
慢慢恢复平静的独孤仰止在房间内踱了几步说道:“走,陪我看看若晨去。”
灵狐圣殿中最豪华的一间卧室内,一个单纯绝美的少女正在安然熟睡。
这间卧室本是灵狐独孤仰止的寝宫。但自从这独孤若晨演化成人后,独孤仰止便从这寝宫中搬了出去,把这豪华的寝宫让给了她最为疼爱,也是最为器重的义女独孤若晨了。
此时胡芳是一脸苦色地站在床头,独孤仰止则坐在床边,一手握着那露在外面的纤纤妙手,一手正在细细抚摸着剔透玲珑的玉珠粉面。
很是爱惜,但又怕惊扰;很是希望总能如此,但又盼着快些长大。接着脸也贴了过去,贴在了那一世心怜、心疼的脸颊之上。
一滴泪流过。
在眼中,那已胜过泪雨千行。
在心中,那是撕心裂肺的痛。
在天地,那天地间此泪最重。
一滴泪流过,痛苦万千与谁说?
“安身之地选择好了吗?”
走出卧室的独孤仰止忽然问起了这个问题。
胡芳先是愣住了,愣了很长时间;接着是震惊,惊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很是无奈地反问道:“就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吗?”
“大敌当前啊!”独孤仰止忽而多了几分的镇定、几分的从容地说道: “让若晨从小受一些磨难、接受一些锻炼也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吧。”
在独孤仰止继续前行中,胡芳自己却停了下来,一丝迟疑、一丝惊异地望着独孤仰止,望着那心思敏捷、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灵狐护法。真的别无选择了吗?她开始对自己的冒失有了一点后悔。
“那护法什么时候让奴婢动身呢?”
独孤仰止也停了下来,淡淡地、没有回头地说道:“就现在吧。”
没有回转的余地。非常果断的独孤仰止亦如平常般雷厉风行地说道:“就现在吧!明天本爵就要率众出城,……”说到这,独孤仰止忽然停了一下,然后双眼一闭继续说道:
“灵云山你应该知道吧,那是本爵原先的练功之所。本爵的离去,加之仁教的屡次侵扰,想来那灵云山现在也应该荒废了。但那里本爵曾留下几道禁锢,也能保下一片净土。现在灵教与仁教在东土的西边争斗,想那东土之南暂时也应安全。待灵教此难过后,本爵再……”独孤仰止说到这就没在往下说了。
而是身形一动,向前是边走边说道:“你平时多谋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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