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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美艷施施然的起身,坐去了江衍那一頭。
賀凌好笑又無奈的看著她:「你氣他做什麼。」
勾美艷無辜的挑了挑眉:「我哪裡氣他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他自己氣自己,跟我有什麼關係?」
賀凌拿她沒辦法,只能問道:「謝佳音現在在哪裡上班?」
勾美艷拿她那雙勾魂的丹鳳眼輕點他一眼,抿著嘴笑:「告訴你不就等於告訴江衍了?我可不會給他再去騷擾佳音的機會。」
賀凌失笑:「你怎麼對謝佳音那麼好?我都要吃醋了。」
勾美艷笑著,玩笑似的說:「因為我就這麼一個朋友啊。」
謝佳音是她晦暗的少女時期照進她生命里的一道光。
是她自我意識覺醒的啟蒙人。
是每當想起心裡都會覺得溫暖又充滿力量的人。
是她唯一的珍貴的朋友。
所以她才會那麼討厭江衍。
居然把對她而言那麼珍貴的人當成別人的替身。
賀凌看著勾美艷,眼底滑過些什麼,他總覺得勾美艷和謝佳音之間曾經有過他不知道的故事。
勾美艷只說是跟謝佳音投緣。
但他卻敏銳的察覺到勾美艷看謝佳音的眼神不像是普通的朋友,反而帶著一些或許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崇拜還有嚮往。
而他實在看不出來謝佳音身上有什麼值得崇拜和嚮往的。
一個看起來無論什麼都中規中矩的人。
似乎從不出錯,也不過分出挑。
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但是卻能讓江衍對她格外在意不同,勾美艷更是把她視為摯友。
那就只能證明謝佳音有不在人前展露的另一面。
「江衍和趙雪寧這麼樣了?」勾美艷忽然問道。
賀凌笑:「怎麼?你也在替謝佳音打聽情報嗎?」
勾美艷詫異的看他一眼,笑了一下,然後說:「你想多了,她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是我自己好奇。」
賀凌這倒是有點驚訝了:「她這麼快就走出來了?」
他從江衍那裡聽來的,可是謝佳音分手分的傷心欲絕啊。
這才一個來月,要是真的深愛,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走出來。
勾美艷心想,謝佳音根本就沒有走進去過,何談走出來?
她又把話題轉了回去:「我問你江衍和趙雪寧的事呢!」
賀凌說道:「江衍也沒跟我說,不過他們兩最近見面倒是見的挺勤的。」
勾美艷問:「趙雪寧不是什麼樂團的小提琴首席嗎?怎麼突然那麼閒了。」
賀凌說:「她手受了點傷,正在調養。」
勾美艷哼哼了聲:「怪不得。」
賀凌還是笑,他倒是挺欣賞勾美艷這種愛憎分明的性格。
點好的菜陸陸續續的上來。
勾美艷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賀凌拋過來的話她也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不甘心的問賀凌:「趙雪寧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就能成為江衍心裡的白月光呢?」
賀凌吃的差不多了,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的說:「趙雪寧未必有什麼特別,只不過是愛而不得就成了白月光、硃砂痣。真要得到了,可能也就是碗裡剩的一顆白米飯,牆上一點蚊子血。」
勾美艷蹙著眉:「那你的意思是佳音就是白米飯?蚊子血?」
賀凌失笑:「我們不是在說趙雪寧嗎?你怎麼又扯到謝佳音頭上去了?」
勾美艷放下筷子,冷笑說:「江衍活該愛而不得。」
到底是顧及到江衍是賀凌好友,她沒把更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