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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对曰:‘有大圣人,生于西方,故现此瑞。’昭王曰:‘于天下何如?’由曰:‘即时无他,一千年外,声教被及此土。’昭王即遣镌石记之,埋在南郊天祠前。
如果以年代计算,刚好就是当今之时,陛下所梦的金人,想必就是佛陀无疑。”
闻得傅毅之言,明帝刘庄却是恍然大悟,那洛阳南郊的石刻,自家幼时还曾在那里游玩。
当下却是毫不怀疑,下令派遣使者蔡愔、秦景、王遵等十余人赴天竺求取佛法。
蔡愔一行走到西域的大月氏,遇到了来自天竺的僧人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并看到了佛经和佛像。于是,他们一齐东行,以白马驮经回到了洛阳。
为了让两位高僧居住和译经,明帝下令在洛阳城西的雍门外按天竺的式样,建筑了一处庭院,以古代礼宾用的“鸿胪寺”的“寺”字称之,并为铭记白马驮经之功,命名为白马寺。
这就是后世传说中的“金人入梦,白马驮经”的故事。
从此,在洛河之滨便有了华夏最早的佛寺,它是佛教在中华大地上赖以发荣滋长的第一座菩提道场,历来被佛教界尊称为“释源、祖庭”。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在此译出佛经,便是后世的……
洛阳白马寺前,红孩儿一脸果然的神色,望向一旁的小白龙。
“这……”
望着不远处那座规模宏大的寺院,敖烈却是发觉自家有些喉咙干痒,一脸骇然,心中翻涌起无边风浪。
在来的路上,红孩儿已然将佛门欲借助敖烈气运的情况告诉了小白龙,并且言明,白马便是指的小白龙敖烈,白马驮经便是白龙驮经。
佛教东传,但东土从来不信佛教,更是信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沙门源自西域,若想被东土之人接受,则需要融入东土道门、儒家等诸多思想,博采众长,融汇蜕变成为一种新的教派,便是后来的东土佛教。
但一个教派岂能没有镇压气运之物?小白龙敖烈便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也只有敖烈那般逆天气运,方才能够驮起一教兴衰。
而敖烈之所以一段时间以来感觉到浑身酸痛,精神恍惚,也是因为自身修为过低的原因。
即便小白龙气运逆天,足够镇压一教兴衰,但没有相应的法力,却是会对其自身造成一定的损害。
此刻,小白龙终于对红孩儿感到叹服,便是往日二人总以兄弟相称,但小白龙心底却始终还是有些抵触的。
转头望向红孩儿,却是心悦诚服的施了一礼,道:“此前,敖烈还曾怀疑兄长的用心,此时却是叹服感激,若无兄长,敖烈恐怕神仙大劫还不自知。”
“呵呵!”见得小白龙的神色,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却是摇了摇头,将其扶起。
二人相视一笑,而后小白龙却是开口道:“兄长,你说释门如此算计与我,我是否该给他个报应?方显得我天庭龙神之灵感?”
“哦?”红孩儿闻言,却是神色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释迦牟尼如来总言‘我佛慈悲’,但却仅仅对其信徒而言。信佛者能感受到佛陀的慈善悲悯,死后能荣升极乐。但不信佛者唯能感受到天威浩荡,无边威严。”小白龙见此,却是轻笑起来,而后伸手对着脚下一指。
一道清光没入其中,一声巨响便从白马寺中传了出来。
红孩儿见此,却是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便与小白龙一道架起遁光离开此地。
原来,便是方才,小白龙那一指却是破了白马寺的风水格局,导致龙脉移位,而白马寺中的大牌坊与白马雕像也应声而裂。
却是因为佛门为了使得东传佛教能够尽快的在东土站住脚,便使了些手段,将那洛河之畔的先王陵墓中的龙脉一分为二,分出一股汇入了白马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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