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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幹什麼?」阿不福思舉著魔杖,毫不示弱地怒吼,「已經打烊了,滾出我的酒吧!」
數不清的魔咒毫不客氣地朝他射來,阿不福思的防禦魔法沒能全部抵擋,不幸中了僵直咒。
射中他的食死徒發出短促的歡呼,但其他人沒有什麼反應,而是自覺地讓出一條通路。
那個唯一不戴面具的高個巫師走了出來,阿不福思心頭一跳。
他的容貌隱在兜帽的陰影下,被混淆咒遮擋得嚴嚴實實。但阿不福思已然明了了此人的身份。
「讓我們省去沒用的寒暄,阿不福思·鄧布利多。」
伏地魔抬起紫杉木魔杖,對準阿不福思的要害。
「告訴我完整的預言,還有鄧布利多的一切。」
阿不福思憤怒地說:「錢都在櫃檯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伏地魔用一種輕緩的聲調說:「這是你選擇的……派力斯。」
一個戴著白色手套的食死徒應聲出列,強硬地捏開阿不福思的嘴巴,把一瓶吐真劑灌了進去。
阿不福思的瞳孔驟然收縮,試圖劇烈地掙扎,卻被紫杉木魔杖更強力的魔法牢牢定住,連舌頭的神經都被麻木得動彈不得。液體流過不受控制的喉嚨,不少進入鼻腔,嗆得他近乎窒息。
伏地魔毫無憐憫地等待藥液灌完才減弱魔法。阿不福思立即強烈地咳嗽起來,滿是鬍鬚的臉上甚至能看出漲紅的皮膚。
「主人,畫像已經拿到。」二樓下來的食死徒過來匯報導。
阿不福思猛地抬頭,惡狠狠地瞪他。
伏地魔加強魔法,他的姿勢僵住了。
「很好。按照計劃繼續搜查。派力斯跟我走。」
他一手抓住阿不福思的後頸,甩給派力斯半截衣袍,二話不說地離開了。
廷塔酒堡設有專門關押戰俘的地下水牢,四周都是不浮木的弱水,只有中央的祭台能夠立足,頭頂的天花板足有五米高,窄窄的天光從那裡照進來。
阿不福思的魔杖被繳,雙手銬在祭台中央的鎖鏈上。吐真劑的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他目光發直,渾身肌肉鬆弛,軟弱地坐在地上。
派力斯循循善誘地引導著他說出知道的秘密,老人卻顯得異常頑固,即使在吐真劑的效用下也艱難地控制著自己避重就輕地說話,給派力斯的任務造成了極大的阻礙。
食死徒惱火地吐了口氣,難耐地抽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黑魔王在他身後輕笑一聲,「不要緊,派力斯。」他走過來,微微俯身,抓住阿不福思的頭髮強制他抬頭,「繼續問,我能自己找到答案。」
紅色的眼眸鋒利又強勢,仿佛能透過阿不福思的眼睛看穿思維。
不——
阿不福思試圖閉上眼,架起大腦封閉術,但秘密隨即不受控制地從嘴裡吐露,他不得不竭盡心力去修飾語言,這樣一來大腦封閉術又如紙片般被輕易粉碎。
食死徒特製吐真劑,情報專家的耐心訊問,以及當世最強黑巫師的攝魂取念。
他的心底一片絕望。光明和鳳凰將要死於他手。
片刻,伏地魔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混淆咒的效用逐漸從臉上褪去,派力斯不小心瞄到,問話的聲音足足頓了兩秒。
但那驚艷的笑容轉瞬即逝,黑魔王忽然抬起目光,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微微蹙起眉。
「主人?」派力斯試探地問道。
伏地魔沉默著,閉上眼感受了一會兒,微不可聞地喃喃:「這比我預計的早……」
派力斯屏住呼吸,意識到不是自己插話的時候。
再度睜開眼的時候,伏地魔的表情已經恢復如常。
派力斯暗中一驚,那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