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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高架上吹風的太宰治也有點驚訝:「下午好悟君,今天不跳樓,話說這裡本來也沒有樓吧。」
這是什麼自殺愛好者交流中心。
很快跟過來的中原中也暴躁地想。
「沒區別啦,想體驗跳樓的話我也可以免費帶你體驗一次哦。」
「頭朝地腳朝天的那種。」
「yue,想想就難受,還是算了吧。」太宰治露出智慧的豆豆眼,「你怎麼和蛞蝓一起出現了。」
「唔,」五條悟指頭戳著下巴,「這還要從一條河開始說起……」
「咦?那條河適合溺水嗎?」
「額、要不我們帶你去試試看?」
中原中也震怒:「誰要看青花魚跳河!」
五條悟臉一跨:「可是你還沒帶我兜完風,難道港口黑手黨的中原中也是這樣言而無信的傢伙嗎?」
太宰治立刻從善如流在旁邊煽風點火:「就算是蛞蝓也太過分了吧,指指點點指指點點!」
「哈?我都帶你跑這麼遠了!」中原中也嫌棄地說,「我可是五大幹部,沒那麼多功夫陪你打發無趣的時間。」
「啊呀,被戳穿了。」
五條悟沉默,和太宰對視一眼,同時向中原中也看去。
兩人手指扭動露出惡意中帶著興奮的笑。
「中——也/中也~」
「……給老子滾遠點!!!!!!!」
……
總之三個難得閒到一起的人手墊著胳膊肘,吧唧一下一起倒在斜坡上。
被消除異能強行綁架過來的中原中也沒好氣地挪到遠離太宰治的一邊,向天翹起二郎腿。
半晌,五條悟恍恍惚惚開口:「我們是來這兒幹什麼的來著?」
「跳河?」/「鬼知道!」
「唔,那繼續發呆吧!發呆也是人生重要的事情啊。」
五條悟支著下巴,去盯被電線分割的天空,沒多久突然察覺到夕陽升起,一併升起的,還有耳邊持續不斷的吵鬧。
再次互相扯衣領吵得激情澎湃的前搭檔倆,俱是一副恨不得把對方的腦袋按進水裡一秒升天的模樣,五條悟扭頭時,看到閃著金子的藍色水晶和點上光點的鳶色眼睛。
年輕人活力四射的青春啊……哪怕活在對立的組織,這不是關係還是很好嘛。
他莫名想起瀧島月家的某張甜品菜單,在他畫的墨鏡感嘆號推薦的簡筆畫旁,夏油傑寫道:「甜死了,別吃,不會有人吃這個還要加糖吧不會吧。」
從另一個世界回來後,他雷厲風行地清剿眾多詛咒師據點,敬業到夜蛾的眼鏡都裂開了。
這個世界到底沒有再發生百鬼夜行,只不過不知道他的摯友現在在什麼地方憋什麼屁。
瀧島月收起那張菜單,掛在回憶牆諸多照片之間。其實無所謂,又沒有什麼收藏癖,幹嘛非要花時間去保存一張紙。
「畢竟這是我獨自面對另一個咒術師先生的重要憑證,」她笑得真誠,甚至還有一點小得意,「我覺得很有紀念意義!」
……也是,如果真是為了他,像瀧島月這樣的性格,一定會有話直說吧。
就像會說出「我也會請七海保護悟先生」一樣,她大概會用絕對不會刺傷人的方式告知她的想法,即使沒有什麼能夠刺傷最強咒術師。
毫無差別地努力保護著所有人的心。
雖說他向來不在意所謂「世間」,不過確實有一瞬間,他因此感到輕鬆,與七海建人的安穩感不同,如果只能用一個詞概括瀧島月,他大概會選擇輕鬆吧。
或者笨蛋?
畢竟真誠的笨蛋相處起來總是令人輕鬆的。
於是那時五條悟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