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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康凯放慢了速度,不时停下脚步观察雪地上的各种动物的蹄印。
雪地上纵横交错着一行行大小各异的野生动物蹄印,如同一幅栩栩如生的水墨丹青,贾佳频频举起相机。
“指导员,你看得那么认真,你认识它们吗?”贾佳觉得气氛太沉默了,打开了话匣子。
康凯微笑着没作声。
范猛在后面吆喝:“咋不认识,咱们指导员是大兴安岭的大百科全书,指导员,你给他们说说。”
“没啥说的。”康凯还是笑。
“说说。”
“说说吧,指导员。”蓝大海也开口了。
康凯停下脚步,指点着雪地上的蹄印说:“幅度较大,楔形脚印是狍子的;密集,前一后二错开的是雪兔的;最细小最密集,有规律像是履带式装甲车的蹄印是雪老鼠的;树枝上竹叶似的爪印是榛鸡的,它们白天在树上嗮太阳,晚上藏在雪窝里睡觉。每个种群也有自己的特征,你看那两行都是狍群的,蹄印间隔几米比较多的是‘细鳞’,这支狍群的数量最多,新生的狍子也最多,小狍子爱动,总是喜欢跳着向前跑,另外一行的蹄印是‘滑子’,这支狍群数量偏少,老狍子多,所以蹄印相对密集。”
康凯顿了下,拎起路边的一截要咬断的枝桠说:“这是‘草根’,这群狍子就像一群淘气包,走到那儿破坏到哪儿,总要留下点残枝败叶。”
贾佳兴趣盎然地拍着照片:“‘细鳞’、‘滑子’‘草根’是你给他们起的名字?”
“对,都是咱指导员起的名字。都是大兴安岭特产鱼,细鳞成群游,滑子喜欢单独贴着水面游。”范猛接过话说:“咱指导员在这儿待了八年,把深山老林的脉摸得清清楚楚,很多鄂温克族‘莫日根’都佩服他。就像普通的一棵树,他扫一眼就能知道大概的树龄,误差不超过这个。”
第五章:傻狍子(2)
贾佳和蓝大海扭头一看,范猛得意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太厉害了。”蓝大海忍不住说:“指导员,据我所知,大兴安岭冬长夏短,植物生长期很短,遇到干旱的年景树木的年轮都紧挨着,你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康凯说:“很简单,调查,熟背资料。比如说60年,81年,98年大兴安岭遭遇了不同的水灾,雨量充足,所以树木长的好,年轮比较宽,大概超过一毫米。72年,78年,86年都遇到了旱灾,年轮贴的非常近。”
“雨水好一年才长一毫米?”贾佳惊呼。
“真有这么神?”蓝大海显然不信,指着离开小路不远的碗口粗的松木桩说:“指导员,你看那棵树树龄有多少。”
康凯的目光在松木桩停留了五六秒,说:“23到25年。”
“打赌吗?”蓝大海趟着雪冲了进去,引得范猛哈哈大笑。
蓝大海推开落在松木桩上的积雪,仔细辨认平截面的年轮。
几分钟后蓝大海气喘吁吁地追上三个人:“牛人!牛上天的神人啊!正好23年!”
蓝大海说完就后悔了,他发现贾佳看康凯的目光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那棵树还露着新茬,是盗伐吧?”贾佳收起了相机,她的手已经冻得伸不开了。
“我们伐的。”
康凯的话吓了贾佳一跳。
“什么?”
康凯说:“部队资金紧张,买炭的钱可以给战士们改善很多次伙食。不过我们也需要取暖,另外原始森林植被层次过于密集,就像农民清苗,我们必须清理可成材树木附近的灌木和小树。”
“噢,就是你们昨天说的采柴清林。”贾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