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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太妃,冷聲道:&ldo;究竟是何人向公主冤告本宮,大可站出來與本宮對質。&rdo;
這時,有人自蕭貴妃身後走出來,竟是貴妃宮裡的一位嬤嬤。她縮著脖子跪下,被太后逼視的目光看得兩股戰戰,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公主抬手道:&ldo;你不用怕,有本宮在這兒,誰也別想威脅到你。就將你之前說的話再說一遍吧。&rdo;
於是那嬤嬤顫顫巍巍地說起來:&ldo;太后身邊的宮女秀兒是老奴的侄女。有一天,秀兒哭著來找我,說當日護著太后出乾元門的一名侍衛程峰,與她本已私定了終生,卻在那場宮變里為保太后而受了重傷。聽聞程峰傷重不治時,秀兒偷偷去看望過他,誰知竟被告知了一個秘密。原來太后與岐王早就暗通款曲,那時名為尋找太子,實則是想投奔岐王。程峰親眼看見岐王將一塊手帕交給太后,後來在混亂中被遺落,他便留心收在了身上。&rdo;
她擦了把額上的汗,繼續道:&ldo;程峰自知時日無多,便將那帕子交給了秀兒,秀兒覺得害怕,又偷偷給了老奴。誰知剛過了幾日,老奴就聽見秀兒的死訊。思來想去,實在不敢怠慢,便將這事告訴了太妃,然後,太妃就領著我去找了長公主。&rdo;
蘇卿言聽到此處冷哼一聲,道:&ldo;太妃果真,宮裡的事不找今上、不找本宮,竟一狀直接告到了公主那裡。&rdo;
蕭太妃用帕子擦著眼角,一臉愧疚:&ldo;臣妾那時也是六神無主,因駙馬與臣妾的妹婿同為魏氏,才想到要去公主府求助,還請太后莫要怪罪臣妾啊。&rdo;
&ldo;罷了。&rdo;公主按著額角揮了揮手,道:&ldo;太后大可放心,若是誣告,本宮自然會好好懲罰這刁奴,絕不讓太后聲名平白受辱。&rdo;然後她對那嬤嬤抬起下巴道:&ldo;你將那帕子呈上來吧。&rdo;
嬤嬤顫顫巍巍地站起,將一塊帕子遞上去,公主塗了蔻丹的指甲按在半舊的綢布上,慢慢念出那上面所題詩句:&ldo;嫣嫣芙蓉花,秀出清霜晨。眾卉已昨夢,孤芳若為新?。&rdo;
&ldo;奴婢聽秀兒說,嫣嫣是太后的小字,這首詩便是岐王贈予太后的信物,以訴相思之情。&rdo;
蘇卿言冷眼旁觀至此,只覺得背脊一陣發涼,當日乾元門外的事死無對證,太子還太小又嚇得魂不附體,不一定能記得多少事。如今她們竟能造出一樣證物出來,無論是真是假,她這身污名都再難洗去。
看來長公主是打定主意,要幫兒子除去蘇家最重要的一個人。
她深吸口氣道:&ldo;本宮從未見過這塊帕子,當日今上一直和我在一起,若是公主不信,可與我一同去奉文殿求個真相。&rdo;
公主搖了搖頭道:&ldo;今上還太過年幼,那時又受了驚嚇,就算所記著的也不一定為真。再說他今日正在聽輔臣教誨,本宮不想去打擾他。不過,既然祁陽王受了輔國之位,那日他又正好在乾元門外,不如,就由他定奪來這件事吧。&rdo;
蘇卿言聽得想咬牙大罵,這娘倆就是故意趁小皇帝和父親都不在時,想一起玩死她啊。可她還來不及抗議,公主已經派人將在宮外等候的魏鈞給宣了進來。
魏鈞一身黑袍,氣宇軒昂地走進來,朝兩人行禮道:&ldo;參見太后、公主。&rdo;然後便撩袍坐到了一邊,聽那嬤嬤又將這事絮叨了一遍。
蘇卿言心灰意冷,手扶著額頭懶得言語,魏鈞抬頭往這邊看時,正好瞅見她大紅的衽領斜開幾分,纖纖脖頸彎成誘人的弧度,豆腐似的嫩白肌膚上,微微沁出些細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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