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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条比较大的街道,霓虹灯把整个夜空映得怪异的灿烂。
“可是这件神器却在一次盛大的祭祀后失踪了,后来当它再出现时,已经不在欧洲,而成了沙特一位石油巨商的收藏品了。”伊赛克叹息。“我们的祖先,我和马尔科,还有戈列丁,我们三个人的祖先,他们本是负责守护这件神器的,他们那时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去夺回那件失窃的宝物了。”
两个看起来像是###的###女人,在他们身边走过,向他们吹了一声###的口哨,他们没理她。
“可是他们的力量太薄弱了,他们在沙特呆了整整十五年,绞尽脑汁,送掉了两条人命,最终还是失败。后来这件神器又转到了美国一位收藏家手里,这次他们费了三年的功夫才慢慢地接近了这位足不出户的呆板老人,可是他们的夺宝计划刚刚实施第一步,一场突发的心脏病就送去了老人的性命和他们的努力。神器的下一位主人是非洲一位王子。”
“他们只好又到了非洲?”白朗宁问。
“当然。”吉普赛人肯定地回答:“这是他们的责任。在这一点上我们和你们中国人以及日本人都是一样的,他们一生中难道还有比这更值得做的事?”
白朗宁深深点头,他同意这个观点。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做人的责任和勇气,无论在多么困难多么绝望的情况下都要咬牙坚持,一直坚持到最后,无论成功还是失败。
“他们就算夺不回它,就在外面守着它,想着它,他们心里至少也还有那么一点点安慰。”吉普赛人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采和悠然的自得。
白朗宁理解。因为对他们来说,这甚至已不是一次简单的夺宝行动,而成了一种狂热的信仰和生命的支持,就像佛教徒虔诚的修行一样。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节
“也许是上天对他们的故意考验,他们每每功败垂成,宝物也几经易手,到了现在敏惠正雄手上——”
“在他手中?”白朗宁吃惊地问。
“是。”伊赛克点头:“他们中有的人老了,病了,不能动了,有的伤了,残了,死了,死在电网中,死在枪口下,死在各种各样的机关和刑具下,但他们却固执地留下了殉道的决心和精神。从我们最先的祖先算起,到我和马尔科、戈列丁已经是第五代人了。”
吉普赛人说完了他的话,深深叹息,眼中有了深深的伤感和令人敬佩的坚定。
“所以你们希望我在你们的夺宝行动中出力?所以你们希望我与敏惠正雄对抗下去,把局面搅得越浑越好?你们这种惟利是图的小人,我错认你们做朋友了!”白朗宁看对方情绪不高,故意调侃地开对方玩笑。
这时,他们已来到一间灯火辉煌的大楼。
伊赛克忽然使劲拍了一下白朗宁的肩膀:“小伙子,别耍贫嘴了,振作点,好戏就要开场了!”
白朗宁看着笑容满面的伊赛克,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神经质的吉普赛人为什么情绪变换得这样自然而截然。他走进大厅时还在想这个奇怪的问题。
第七节
这是一家叫“碧芸”的俱乐部,虽然小型,但看起来挺高雅别致,进进出出的人大多是腆着肚子的商人和举止庄严的官员以及神情傲慢的势要人物。
白朗宁和伊赛克现在的打扮也是很严肃很正规的上流社会人物,门口的侍者很恭敬地给他们拉开门迎接他们进来。
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夜总会,三楼是健身房和弹子房,四楼是游艺室,有桥牌、围棋和几张玩哈梭的赌桌,白朗宁他们乘电梯到了三楼。
他们在弹子球桌边找了两个椅子坐下,伊赛克告诉他今晚要做的事。
他们今晚要对付的人叫横田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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