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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
女人連忙放下叉子。
躍影二樓的辦公室,唐棉像個在教導處罰站的學生,兩手背在身後,乖乖巧巧地站著,唐白坐在老闆椅上,雙手環胸,審視地看著她。
「行啊你,學會假借人勢,掩人耳目了。」
「賀燭帶我來的。」唐棉甩鍋毫無壓力。
「呵,又是你死乞白賴求人家帶你的吧。」唐白當時用五萬塊禮金獲得了唐棉的主動坦白,知曉他們之間沒有真感情。
第一次是,這次不是。
換作平時,她定要據理力爭,但現在肚子還餓著,甜品也沒吃上,於是可憐巴巴地抬起頭,微撅著嘴巴,用弱弱的帶點撒嬌的語氣說:「哥,我好餓啊。」
唐棉經常惹他生氣,但她一示弱,唐白就沒辦法了,努力營造出的嚴肅神色飛速崩盤,無奈拿起辦公室的內線電話,聯繫廚房做點吃的送到他辦公室。
唐棉懶洋洋地趴到桌子上,辦公室的暖燈照到她的臉,肉眼可見的虛弱。
唐白迅速起身,將她扶到自己的休息間,眉頭緊鎖,沉聲問:「賀燭不給你飯吃?」
唐棉搖搖頭,有氣無力地解釋了前因後果。
唐白聽完,果斷收起對妹妹的擔心,不顧形象地翻了個白眼:「活該,身上一分錢沒有還想學我離家出走,結果就是換了個地方找罪受,餓死你得了。」
唐棉負氣埋著頭,小聲辯駁:「誰學你了。」
唐白從柜子里找出一條巧克力:「吃完飯我送你回去,以後再偷跑過來,腿打折。」
唐棉根本不聽他威脅,在辦公室吃完熱飯,趁唐白換衣服的功夫,自己溜了出去。
原路返回舞廳,台上表演結束,現在是客人的蹦迪時間,孔非和曹攸帶著女伴,在人群中狂歡,賀燭身邊還剩一個女人,規矩地坐在他旁邊,時不時斟酒,沒了之前肌膚相觸的親密。
她的位置空著,起司蛋糕維持原樣擺放,唐棉悄然坐下,賀燭斜看一眼,沒有出聲。
半晌,卡座周圍的照明燈消失,四周暗成了黑夜。
沒多久,附近接連響起一些淅淅索索,難以描述的聲音,唐棉悄悄探出頭,黑暗中,幾處模糊的人影交疊纏綿,大膽而放縱。
防止有人真的無所顧忌,做一些違法的舉動,躍影留出的親密時間很短,多數人只夠淺嘗輒止,待燈光恢復,客人們意猶未盡,於是兩兩相伴,急不可耐地離去。
樓上便是唐白名下的酒店。
對比那些恨不能長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唐棉小心窺了眼沙發另一側的兩個人。
暗幕退去,不知發生了什麼,女人面色難看,咬唇揉著自己發紅的手腕,似乎終於放棄了這位不解風情的賀少爺,看到附近有認識的人,她匆匆交代一聲,拿起自己的手包,飛快加入了另一桌人的聚會。
賀燭依舊那副淡淡的樣子,無所謂身邊人是誰,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帶著揮不去的冷漠薄涼,有人心甘情願地被吸引,大膽示好,他亦坦然接受,卻殘忍地,不肯回報一點甜頭。
這人真如傳聞中一般風流多情嗎?
唐棉看不懂他。
只是莫名覺得,孤坐一隅,閒然飲酒的賀燭,似乎有些寂寞。
第15章 謝謝
出神片刻,唐棉忽然一激靈。
寂寞?
賀燭嗎?
怎麼可能,賀家的少爺,生來就註定了眾星捧月,就算寂寞,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唐棉晃晃腦袋,甩掉一些雜七雜八的念頭。
身邊走過一對卿卿我我的情侶,兩人走路不忘低頭耳語,男方不時親親女友的耳廓,弄得女友紅雲滿面,嬌聲連連。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