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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又淡淡地加了一句:“你是个明智的男人,我喜欢你,白朗宁先生。”
第二十一节
三个人坐上宽敞、舒适、附有温度自控的豪华宾士房车,平稳得宛如睡在柔软的弹簧床上。
白朗宁叹了口气,喃喃道:“有钱人就是不同。”
他忽然想起丁景泰也有这样一部宾士房车,由大胖子丁景泰又想到了专与他抬杠,也是四把枪之一的七海帮少帮主快枪解超,由解超又想到了他妹妹,那个惹不得惹不起刁钻蛮横不将讲理的解大小姐解莹莹,然后是她的男朋友,四把枪之一,警方第一高手萧朋,由萧朋又想到了警署的张佩玉,柔情似火、冷酷如冰、一心想当个警官太太、极力要求白朗宁走正道、令白朗宁柔肠百结、英雄气短的张佩玉,由张佩玉又想到了侯先生,香港黑白两道闻之无不丧胆的“天星小组”组长侯先生,没有侯先生的赏识和提拔,他白朗宁就不可能这样装备充分地踏上日本之行,由侯先生又想到了冯朝熙冯大律师,想到李铃依李秘书小姐,想到依露老板娘,想到狗头军师萧白石,想到左手快枪何武,想到黑道大将吕卓云,舞女白丽娜、招待海萍——,这些都是他在香港的朋友。他在香港七年中与他们同患难、同欢乐,特别是在不久前为保护亿万富翁林千翔之女林雅兰而与天鹰帮一战中,更是同进同退、同生同死,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当自己决定回日本为养父养母报仇时,他们先是极力劝阻,然后是出谋划策,出钱出力,甚至要和他一起来,虽然他一个人悄悄地不辞而别,但这一切深情厚意却叫他深深地感动和难以忘记。
他拒绝不了他们的热情,只能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香港,因为人生中有许多事都是只能由自己亲自去做的。他逃避不了也不想逃避,所以他孤身一人来到了东京,来到了这个养育他给他爱然后又抛弃了他给他深刻仇恨的地方。
东京。东京。
白朗宁在心中一遍有一遍地念着这两个字,仿佛要将千种万种难以诉说清楚的情绪完全倾诉在其中。
他又想到自己到东京来才半天时间,什么事都没做就卷入了一桩看起来与他毫无关系的纠纷之中,而且这麻烦看来还不小。
他摇摇头苦笑。如果丁景泰知道了一定会端着酒杯一边大口喝酒,一边笑骂他本性难改,好色误事了。
好色?他想到了夏子优美的身材,娇好的面容,迷人的微笑,荡人心魄的大眼睛,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夏子坐在白朗宁身边,见他一上车就在呆呆地出神,一会儿面带笑容,一会儿又沉下脸来,表情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侧过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白朗宁很久,才轻轻的用肩头摇了摇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没事吧,白朗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将“白朗宁”后面的“先生”两个字省去了。
第二十二节
白朗宁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定了定神:“没事,我没事,只是刚才忽然想起了几个朋友。”
“你的朋友,你在香港的朋友?”夏子好奇的问“是的。”
“你和他们很好吗?你这样思念他们。”夏子紧追不舍:“有女的吗?”这才是最重要的一句。
“当然很好。”白朗宁迟疑一下:“有一部分是女的。”看着夏子的脸色又说:“有一部分不是女的。”他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补充了一句废得不能再废的废话,脸上立刻出现了尴尬的表情,讪讪然很不好意思。
夏子反而故作大方地笑了,用一种看似很轻松很淡然的口气,随便问问的样子:“她们很漂亮吗?”
白朗宁微笑着沉默。对夏子的诱兵之计洞若观火,根本不再上当。他当然知道: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莫过于在一个女人面前谈论另一个女人,比这更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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