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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引來葉慎目光不說,還引發他的深思。
怎麼連劍音都沒覺得他要去見蕭幼寧有異樣嗎?
葉慎微微皺眉,外邊有道尖細的嗓音穿過庭院:「公子在嗎,陛下打發奴婢來問問公子用膳沒有。」
他思緒中斷,一張俊臉恢復面無表情,示意劍音去應聲,自己從椅子裡站起來往外走。
他剛從牢里出來,皇帝就找上門。皇帝近來對那件事越來越沒有耐性了,最近一涉及此事就變得急躁,連帶他都覺得略喘不過氣。
無端的,葉慎對這皇宮生出更多的牴觸,出現在來相請的宮人跟前眼裡都含著霜。
宮人倒是習慣了他這幅樣子,並不做多想,引著他到皇帝那頭。
當夜,宮裡的皇帝發了雷霆大怒,原因不明,眾人只知道當時葉慎陪在身邊。葉慎因為皇帝,次日是出宮了,卻是有著差事奔波到別的路上,並沒能見蕭幼寧。
蕭幼寧在家裡等著陳力回消息,結果等到又一日傍晚也沒有回音,陳力是來過回話,只說那邊也沒得到回信。
道長是很忙嗎?
蕭幼寧盯著桌面上那張地契看,心裡有小失望。
不過失望在一瞬便不見了。她嘴角微翹著,把地契小心收進帶鎖的木盒,這地契遲早要給到道長手裡,不過早一天晚一天罷了。
蕭幼寧收好東西,剛才出去的圓果高高興興跑進來,手裡還拿攥著一籃子,裡頭裝滿青色的小果子。
「姑娘,那個劉三特意過來說,打聽到一處宅子很合適,說明日您有空就去找他看宅子去。」
好事總是來得及時,蕭幼寧心情越發輕鬆,點頭說明兒一早就出去。
可惜明日她還沒睜眼就先被蕭老夫人的丫鬟給喊醒了。
她睡眼惺忪,丫鬟的聲音在耳邊又快又響亮:「三姑娘快些穿衣吧,公主府那裡特意打發人來接您呢,只接您一人!說郡主太久沒見著您,您早些到能多敘話。」
蕭幼寧被她嚷嚷得腦仁疼,吸了口氣:「我頭疼,恐怕今兒去不了。」
她索性面上痛苦一揉額頭,軟軟再倒回床里。
這個惠靜郡主到底怎麼回事,她如今一個落魄孤女,哪裡就值當她還親自上陣。
丫鬟被她說得一愣,第一反應是三姑娘拿喬。可在琢磨卻覺得不可能。
這是郡主給的體面,有什麼好拿喬的,誰得了不都得歡喜一蹦就起床,坐著長公主府的馬車出門,好風光一把。
蕭幼寧倒下後還故意喊了聲:「圓果,我頭痛症又犯了,快……拿藥丸。」
丫鬟再沒有懷疑的道理,猶猶豫豫說去稟報老夫人,離開了客院。
等人一走,圓果就氣呼呼鼓著臉:「什麼人啊,這是把您當犯人嗎?還派人來押!」
蕭幼寧是真不知道惠靜郡主鬧哪出,反正意在羞辱她是有的。
「你一會去打聽打聽人離開沒有,離開了,就趕緊回來帶我出門找『郎中』去。」
她眨眨眼,圓果心領神會,重重點頭,迎著微涼的晨風打聽去了。
蕭老夫人聽到惠靜郡主特意派人來接,心裡多少是不高興,主要都姓蕭,惠靜郡主這不是看輕她們這一房?
聽到說蕭幼寧頭疼起不來,蕭老夫人隱約覺得有不對了,心頭倒是高興了些,把來人喊過來親自給解釋讓人給送出府去。再又讓人吩咐赴宴的小輩到了長公主府要謹言慎行。
圓果見到人果然被打發走,快步回到客院,給蕭幼寧簡單裝扮,再給她披上披風誰也沒稟報出了門。
「好在姑娘先前吩咐讓人重新準備馬車和把莊子的人調了一個過來,不然我們今兒還不知怎麼出門呢。」
圓果看著離開蕭家二房所在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