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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的鬼？&rdo;

崇霧低頭，隔著衣服用手指描述枯葉胸口的那個霧字。

&ldo;一半一半，如果不是你身邊的那個孩子太礙眼，我也不會想著動他，如果不是顧越懷疑他是內奸，泄露了武器的設計圖，我也沒機會在他們跟蹤唐黎的時候趁虛而入，讓他們看到你殺人的過程。&rdo;

&ldo;我沒有殺人！&rdo;一個人都沒有殺過。

崇霧抬眸，冷笑刺骨，&ldo;可他看到的不是這樣。&rdo;

&ldo;？&rdo;

電光火石間，枯葉回憶起那晚的情景。

她和唐黎在殺妖的時候，遇見了一個變成人形混跡在人群里的妖，他們殺了他，而他，自始至終都是人的樣子。

顧越一定是看到這個才會誤會她殺人，才會，才會有後面那一刀的。

&ldo;崇霧。&rdo;枯葉夾雜著死亡氣息的雙眼定在崇霧身上，&ldo;你不得好死。&rdo;

崇霧點頭。

&ldo;我自然不得好死，因為，我不會死。&rdo;

&ldo;還有很多事，你聽了都會忍不住說這句話，還要聽嗎？&rdo;崇霧說。

枯葉咬著牙，一字一頓，&ldo;說！&rdo;

&ldo;讓枯葉兩次&l;騙&r;獵妖局，是我；假枯葉殺人，是我；假枯葉殺易從風，是我；一步一步逼的人類對枯葉失去信任，是我，雖然都不是我親手所為。&rdo;

&ldo;還有呢？！&rdo;

&ldo;還有……&rdo;崇霧假意思考，片刻後說：&ldo;你應該還不知道牧野聽見了你和我在警局附近的對話，還把那些話告訴顧越了吧？&rdo;

警局附近的對話？

他們用一個交易換顧越的平安無事？

&ldo;混蛋！&rdo;最低級的罵人方式讓崇霧大笑出聲。

&ldo;哈哈哈，還有更混蛋的，顧越出差你跟過去，我送了你一份紀念品，想讓你一激動在顧越面前現行，沒想到你竟然躲過去，沒辦法，我只好從另外那個醫生入手，不過……&rdo;

崇霧的手指離開枯葉胸口，改為摩挲著她溫軟的嘴唇。

&ldo;顧越還真是愛你，即使看到你眉心的火焰花依然選擇信你。枯葉，有時候，我竟然想為你遇到這麼一個好男人高興。&rdo;

枯葉犀利的眼神在崇霧臉上划過，然後快速咬住崇霧放在自己嘴邊的手指。

重的立刻就有血腥味傳來。

崇霧用另一隻手狠狠扇了枯葉一巴掌，退後兩步冷笑。

&ldo;急什麼，我的話還沒說完。&rdo;

&ldo;閉嘴！&rdo;枯葉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聽，只想親手撕碎這個殘忍的怪物。

崇霧無視枯葉的話，繼續說：&ldo;還記得你那個久臥病床的阿姨嗎？她的心，滋味非常美妙，即使已經過去這麼久，我依然記憶深刻，回味無窮。&rdo;

枯葉破碎的吼聲遮住了崇霧的聲音，聽的他極為興奮。

&ldo;除此之外，我也做了幾件好事，比如用我的血和那朵純金的火焰花喚醒你對妖的記憶，比如，我在你對魏凌起來殺念後，幫你把那些玻璃牡丹化成碎片，這些，你難道不該感謝我？&rdo;

枯葉飛揚的白髮像利劍一樣指向崇霧，&ldo;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rdo;

&ldo;呵。&rdo;崇霧低聲發笑，&ldo;小姑娘，你太沉不住氣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