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页)
「郝班長他果斷幹練,遇事冷靜,一身的正氣。每次執行任務他都沖在戰鬥的第一線,對待敵人他如同下山的猛虎,可對我們隊員,對人民,他卻像一個慈善的大哥。」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要冰冷的床沿」胡高源自行配樂木耽擱。
「胡高源!」姑媽再也忍不住了,臉色發青。
配樂啞然而止。
袁志勛到沒有介意,只是
笑了笑說:「孩子,我的老班長郝鐵義可不是歌裡面唱的什麼黑社會的大哥,他是我們的好大哥。我們無論在工作或生活上,有了什麼困難,他都會盡其所能去幫助我們,所以我們隊員對他都極是尊重和愛戴。」
「有一天,在警務更裝室里,我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長條凳上,手中捏著一張紙,凝視良久,居然掉出了眼淚。我很驚訝,更是好奇,這個人稱『鐵漢』的男人,怎麼還會流淚?」
「我便上前問道:『郝班長,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郝班長猛地聽到背後有人,忙努力眨了眨眼睛:『呵呵,呵呵。今天更裝室里的消毒水味撒的真濃,嗆的眼淚都出來了。』說完這話,他便站起身來,順手把那張紙塞進自己的更衣櫃裡,鎖上了櫃門,拍拍我的肩頭,直徑走了出去。」
「問題就出在那張紙上。」胡高源的衣褲口袋倒像是一個百寶箱,不知什麼時候他掏出了一張紙來,疊了架紙飛機,舉手朝上扔了出去。
袁志勛朝他點了點頭:「我當時更是奇怪,更裝室每周消毒兩次,可今天並不是消毒日呀,哪裡有什麼消毒水的味道?難道……」
他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一個聲音冰幽幽的說:「難道你眼睛瞎了嗎?往哪扔呢?」
大家忙往犬屍鬼方向看去。
犬屍鬼那碩大外翻的一隻鼻孔之中,正端端的插著一架紙飛機。
本來氣氛古怪,為何還要搞笑。
胡高源鼻涕泡都冒出來了,就差笑的滿地打滾了。
姑媽臉也已憋紅,可還是強忍住了快要扭曲變形的表情。
等胡高源笑的差不多了,袁志勛給懷中抱著的高夕又掖了掖外套的衣角,然後又說:「我不自主的往郝班長的更衣櫃哪裡望去,這才發現班長剛剛走的急,居然忘了拔柜上的鑰匙。我內心鬥爭了一會兒,好奇之心終還是戰勝了道德。我打開了老班長衣櫃的門,取出了那張紙。」
女鬼曉婷問道:「那是張什麼紙?紙上有寫著什麼?」
袁志勛看了看曉婷,嘆了口氣:「唉,如果那晚你能細細聽我說,問我紙上
寫的是什麼該有多好呀。」
空氣凝固了幾分鐘,仿佛時間要讓大家猜一猜這張紙中的秘密。
終究還是胡高源打破了沉默,他打了一個不響的響指說:「我知道了!」
大家這才又都望向了他。
胡高源說:「我知道紙上寫的是什麼了。一定是大人們房貸、車貸的催款單。這個老班長看到還有那麼多錢還沒還上,所以哭了。嘿嘿,幸好我是住在鄉下的,不用為這個貸、那個貸去發愁。」
人、鬼皆翻o!
姑媽現在特別後悔帶自己的這個兒子出來。
真是丟盡了追鬼師的臉面!
袁志勛搖搖頭:「當我看到這張紙的時候,身子猛地震了一下。」
他說:「這是一張醫院的診斷書。病人的名字赫然映入我的眼睛,這個病人叫做——郝葆寶!」
女鬼曉婷這時叫了出來:「你說什麼,她叫好寶寶?!」
袁志勛向他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先不要說話。
「我們隊裡都知道,郝葆寶是郝班長十九歲的女兒。郝班長因為工作原因,常年不能回家,我們的嫂子,也就是他的前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