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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傳了過來，&ldo;原叔，您都爬到這位置了怎麼還抽廉價煙？&rdo;

這次原勝天沒有再保持沉默，他低頭把菸蒂按滅在窗台上的菸灰缸里，望著遠方沒有邊際的漆黑說：&ldo;現在的煙太順了抽不慣，還是糙一點有感覺。&rdo;

他的聲音一如往常，穩重，嚴肅，堅定，明確，但牧野還是從中聽出了他對往事的懷念。

那段往事關於誰，他大概猜的到。

&ldo;測試確定沒問題了？&rdo;原勝天問，突轉的話題讓牧野心裡還沒理清楚的思路戛然而止。

牧野頓了下，難掩興奮的說：&ldo;沒問題！唐黎和杜恆提交了兩套方案，一套是基於ai的戰鬥型隱形機器人，內嵌烈性光學武器，可以自主完成遠距離偷襲，也可以用於近戰，但缺乏人類的敏捷躲避，所以暫時作為輔助使用，另一套是取代我們現有武器的h1，屬於正宗的光學武器的範疇，技術方面您可以親自問唐黎。&rdo;

唐黎？原勝天在記憶里搜索這個名字，&ldo;就是阿越帶來的那個小男孩？&rdo;

牧野故意不接原勝天的話，&ldo;兩個都是阿越帶的，您說哪個？&rdo;

原勝天氣笑，&ldo;兔崽子，好好說話！&rdo;

牧野轉身背對月光靠在窗邊，&ldo;是，很有能力的一個小孩，也很執著，就是……怎麼說呢，就是有點偏執，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和這個年紀的正常小孩不太一樣，他太有主見了。&rdo;

原勝天沒接觸過唐黎，不知道牧野口中的偏執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下意識提醒，&ldo;多注意點，有問題及時匯報。&rdo;

&ldo;我明白。&rdo;牧野點頭，&ldo;不過，這孩子做出來的東西絕對沒問題，我和阿莫連續測試了一個星期，百發百中，基本不需要瞄準。

另外，唐黎說他在發射功率和頻段上做了調整，對人類來說它就是一把普通槍，即便對著腦門開槍也不會有任何反應，但對妖來說它就是地獄，尤其是目標數量密集的時候，效果顯著。&rdo;

&ldo;哦？&rdo;原勝天興趣盎然的問，&ldo;怎麼個顯著法？&rdo;

牧野站直身體，從後腰拔出槍朝月亮所在的方向開了一槍，一道白色的光快速從膛口飛出，又馬上分裂成三道，三道再次分裂成五道，十一道……等它們消失在月色之中的時候原勝天已經數不清有多少道了。

牧野收回槍，看著光消失的地方解釋，&ldo;如果目標只有一個，且在十米之內那我打出的那一槍就會在沒有分裂之前以能量最集中的狀態擊中目標，這是它殺傷力最強的時候。

我和阿莫大概做過十組實驗，在這種情況下它最多可以穿透三層，也就是說在一條直線可以同時擊斃三個目標。

葉聲根據屍體情況做過數據分析，這種殺傷力即便是對高級妖也不容小覷。&rdo;

原勝天欣喜若狂，快速走到牧野身邊急切的說：&ldo;繼續。&rdo;

牧野第一次被原勝天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竟然有些尷尬，他以手掩唇輕咳一聲繼續說：&ldo;如果其他目標離第一個目標距離超過十米，那它穿透第一個目標後會再次進行分裂，在保留最初方向的那道基礎上以二的倍數依次增加。&rdo;

&ldo;有沒有極限？&rdo;

&ldo;有！&rdo;牧野回憶著唐黎的描述，照本宣科，&ldo;它以一擊殺死低等妖為臨界點決定分裂次數，起初可以分裂七次，功率加大以後增加到了十一次，也就是說最多的時候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