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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晚收起下顎,氣定神閒道:「那任少給我說說哪些因?」
任尤州對她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隨口把早上在華宣碰見盛瑜的事說了一遍。
他端起茶杯的淺飲一口,「據我所知華宣的老總姓盛。」
季清晚眉梢微動,盛瑜姓盛。
她慢悠悠反問,「所以?」
任尤州輕嘖了一聲,「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投華宣,拉攏人心最重要啊。」
季清晚扯了扯嘴角,「盛瑜難道還能吹耳邊風?」
「他當然不可能,但是……」
你能吹吹未來華宣總的耳邊風啊。
這話不敢說,任尤州笑眯眯的看著她,「肯定有人吹就是了。」
季清晚很聰明,她對上他的眼神,勾唇淡然出聲,「任尤州,你當盛瑜是傻子嗎?」
剛才他的態度很明顯,如果每個人都可以算計他。
那盛瑜可能早死了。
「公子哥們都不傻。」任尤州擺手,「不過正好我給你測測他是不是傻子。」
季清晚懶得理他,「你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任尤州覺得無所謂,「反正你們以後應該也沒什麼機會見面。」
這話說的很篤定,季清晚挑了下眉,漫不經心道:「這麼早下定律?」
都是一個圈子的,不可能不見面。
但任尤州一聽這話,皺了下眉疑惑問,「你們倆珠聯璧合了?」
季清晚:「……」
有病?
兩人又開口懟了一會兒,季清晚水喝多了,對任尤州道了句去上廁所。
她起身打開包廂門,直走過走道,腳步拐了彎正要繼續邁步向前走,一抬頭,身子頓住了。
在走廊的盡頭拐角處,一對男女正相擁激吻著,畫面有點香艷,聲音也有點大。
季清晚一時間腦子有點短路,雖然這兒的保密性是挺強的,但也不能說是能讓人在大庭廣眾底下,白日宣淫。
她卡住了幾秒,正想著是轉身回去好,還是經過去廁所好,可決定還沒下,身後兀自傳來一聲笑。
那笑稍低,音沉卻伴著細細碎碎特有的磁性。
季清晚被嚇一跳,瞬時轉身看去。
男人站在身後,身子斜靠在牆面上,垂眸看她,尾音勾著慵懶笑意問:「還準備看多久?」
親吻戲要看多久?
季清晚被他問得一噎,似是怕打擾什麼,壓低聲音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盛瑜不緊不慢道:「你看多久,我就來了多久。」
季清晚見他揪著這個,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偷看。」
「沒有嗎?」盛瑜掃了眼她的地方,「站這兒幹嘛?」
「我去上……」季清晚扭頭看向後頭,見那對情侶已經移動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擋住了廁所門口。
「……」
行了,不用上了。
看著她的表情,盛瑜低頭,輕笑一聲,「上什麼?」
季清晚見他明知故問,沒忍住回頭低斥了一聲,「盛瑜!」
「怎麼?」
被連名帶姓的叫著,男人挑了挑眉,拖腔帶調問:「不叫情哥哥了?」
「?!」
季清晚表情僵住。
他聽到了。
盛瑜似是猜到她在想什麼,慢悠悠點點頭,「嗯,我聽到了。」
季清晚回神,絕望的閉了閉眼,無力的說了句,「誤會。」
「嗯,我知道。」盛瑜點頭,想起什麼沉吟問:「是不是還有巧合?」
「……」
很好,繼上次的求姻緣後,又添情哥哥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