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頁(第1/2 页)
「這……這是……?」
「他們倆這是……?」
所有人都背過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度懷疑他們看見的是不是幻覺。
時晝牽著駱崇宴的手,側頭盯著他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踩穩走下去。
駱崇宴站在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笑嘻嘻地站在原地不走了。
「別鬧,快下來。」時晝抓著他的手無奈道,一覺醒來的駱大貓又回歸幼兒園的狀態了。
駱大貓見狀玩心大起,雙腿一曲直接跳下來,被時晝接在懷裡抱住,兩人身高差了十厘米,他正好到時晝下巴頦的位置。
岳銘站在一樓餐廳,默默的背過身,這兩位在一起還沒二十四小時,要不要這麼虐狗?
管家差點被自己吞下去的口水給嗆到,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被噎到的狀態,好在一個個訓練有素,面上沒有任何反應,都皮裡陽秋在心裡瘋狂蹦迪,蒼天開眼,兩位終於在一起了。
吃飯時他們倆倒安安靜靜各吃各的,沒再出現小情侶那種你餵我我餵你的情況,只是駱崇宴把他不吃的蔬菜挑在一旁,被時晝默默解決了。
岳銘悄咪咪地給程東發消息問他處理到哪一步了,問完感慨了一句:[先生的潔癖這算是徹底治好了?]
-程東:[呵,先生的潔癖已經從一般演變到特殊了。]
原本還是眾生平等,現在完全是除了特殊的小少爺之外,更變本加厲了!
吃完飯的時晝被一通緊急電話會議叫去了書房,駱崇宴抱著百香果汁在一樓的陽台處跟裴遠聊視頻,關心一下jud的設計進度。
裴遠在視頻里連翻了無數個白眼送他:「請問你是我們國家隊的人嗎?瞎打聽機密你是想吃牢飯了?」
駱崇宴理不直但氣很壯:「我不是,但我算是半個編外人員吧?」
裴遠一聽更生氣了,沖他豎中指:「怎麼?瞧你這疲憊樣兒,昨晚沒睡好?」
「你能不能別搗鼓你那些破玩意兒了,正事不干,天天走歪門邪道。」
「我昨晚就沒睡。」駱崇宴打了個哈欠,一直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就特別困。
裴遠:「???」
「你特麼的不會……?」
駱崇宴憋不住事兒,三言兩語的把昨晚的事交代完了。
裴遠體內靈魂被震出九霄雲外,好半天都沒吭聲,悶頭嚼巴了兩口乾麥片,這兩人的進度條一直非常緩慢進行,怎麼突然一下快進到了這個地步。
「不是……那……那你不是一直以為那個祁滸才是嗎?」
「你當初給我說的時候,那個味兒比老壇還酸,什麼人家是夜空最亮的那個白月光,你哥情竇初開就是因為他……敢情你自己瞎幾/把吃醋啊?針對了他這麼久,你良心不痛嗎?」
「我……我不知道。」駱崇宴自己心裡也打鼓,明明已經相信他,卻還是會害怕時晝是因為他鬧了這麼一出嚇著了,怕他再出什麼事驢他呢。
「不是蟲子,你哥對你什麼感情,對你什麼樣,你自己心裡有把秤,自個兒掂量掂量。」裴遠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得比他自己清楚,「不說這回你個傻/逼一頭扎海里,你哥二話不說跟著你跳。就是之前那回,他為啥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為你死了一回還不夠證明嗎?」
「你要是還覺得不夠,你去問問銘哥、東哥,或者你直接去問他本人。」
「你心裡若是有祁滸這根刺兒,那你就問清楚,把它拔了。」
這麼多年的暗戀成真,被巨大驚喜衝擊的駱大貓心裡依舊存在一絲誠惶誠恐。
「那……那真是我想的那樣,我還不如現在就收拾行李走人!」駱崇宴委屈巴巴地說著,眼神一撇就看見時晝安靜地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