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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在维尔维斯镇的时候,有人奇怪为什麽辜银岳会出现在那麽偏远的地方,原来是受雇於这个第二皇子啊。
鲁伊沈吟了一会然後抬头。
“皇兄想让我去看看?”
“你能解决这次矿难,我就替你保密达里姆没有死的消息,如何?”
面对雷狄斯阴狠的诡异笑容,鲁伊也只能无奈地点头。
“我没有说不的权利对吧。”
“知道就好,不用刻意在我面前装可怜。”雷狄斯说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觉得委屈的话,就去怪你那下流又恶毒的母亲吧。”
“……”
第二皇子走到了马车车门边。
“那个报信的重伤战器在我府上,到了首都之後就来把他接走,具体情况他会告诉你们。对了──”
他说著指了指北宸。
“让她来接好了,她也是赤兔工会的吧。”
“皇兄──”
鲁伊皱著眉站了起来,刚想开口就被雷狄斯挥手打断了。
“不管她是否真的是你的新欢,你都不用担心我会怎麽她,我还没无聊到那地步。利用你卖命的把柄,一个就足够用了。”
“……”
面对鲁伊有些自责後悔的神情,北宸只是轻轻对他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受重伤的战器──不是胧云就是那罗迦吧,她倒确实想早点见到他们问清楚辜银岳的情况呢。
而且这个第二皇子──除了眼睛的颜色,和她认识的人长得一模一样,是巧合?
雷狄斯再次冷眼环视了众人一圈,一脚踢开马车门跳了下去。
鲁伊则是捏著眉心靠倒在沙发中,一声悠长的叹息从他口中窜了出来。
“鲁伊,这到底是怎麽了?”
北宸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柔声询问道。──他的态度有点反常,就算对方是权势远大於他的皇储,他毕竟也是那个笑起来就能让人置身冰窟的笑面虎鲁伊啊。
鲁伊笑著转头。
“我没事,北宸,别担心。”
他说著,看向那被踢得大开的门,神情苦涩地上前把门关上。
“一个人恨一个人到极致,真的是杀之而後快吗?”
“……呃?不是杀,那还有什麽?”
“……这是我欠他的。我的母亲用极其狠毒的方式虐杀了他的母亲,所以他不杀我,反倒是变著法子羞辱我,让我难堪,让我在危险中出生入死为他和父皇的国家大业拼命──这就是他的报复啊。”
“……好愚蠢的迁怒。”
北宸的声音冷了下来。
“就算是迁怒也无法避免,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的亲人被人虐杀了,而你报复的对象又只剩下那个虐杀者的後代,你真的能忍住不动手吗?”
北宸愣了愣,然後呐呐地摇摇头。
……是啊,没办法,就算知道是迁怒,还是会忍不住的吧。……多半。
鲁伊笑了,神情渐渐开朗起来。
“所以我其实还是有点感谢皇兄他的,如果我和他的立场颠倒一下,他说不定已经是一堆蛆了,而他至少让我活了下来。──当然,耻辱也好,出生入死也好,不会永远持续下去的。”
话说到最後,鲁伊先前那带著疲态和无奈的语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倒是变得充满了战意。
“身为皇室成员,不会忍辱负重可不行,所以千万别同情我,北宸。今天的卑屈,只是为了明天的反击罢了,讨人厌的程度,其实我比雷狄斯那家夥要高得多啊。”
“……”
北宸似乎是想说什麽,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皇室纠纷,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