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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苗显已经点好了蜡烛,屋里的光线在蜡烛的闪烁下忽明忽暗。
只见苗显手里提着一根长棍,李巴山也拿一把砍刀正从楼梯上往下赶。二人皆都穿着睡衣,他们都说是听到包来义的喊声,才拿起武器的,对刚才发生的情况,表示十分费解。
包来义就把门外和屋顶有人手持利刃的事说了,然后质问李巴山和苗显是怎么回事。
李巴山打开窗子,在月光下淡淡的说道:“现在的人内心都十分脆弱,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哪个表情会开罪什么人。”
苗显也略带忧伤:“这世道,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够了!我要搜一搜这里。”包来义听他俩这一唱一和,算是明白了,只要自己不拿出铁证,那拿李巴山和苗显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楼上楼下都没找到什么太明显的可疑之处,不过李巴山的那顶蚊帐,让包来义觉得十分特别,没错,十分厚,特别厚。
包来义刚刚走出一楼的厨房,突然他又转身回去了。他挨个推了推厨房的窗子,这些窗子虽然貌似个个关严,但还是有一扇被包来义轻易地推开了。窗台之上,有被脚踩的痕迹。包来义一摸,判断脚印上的灰是新的。
包来义心想:家里刚刚失窃,你们又有仇家,怎么可能还留一扇窗户没锁,这分明是有人刚刚从这扇窗子迈了出去,然后又从外面重新把窗户推上。
包来义叫来李巴山和苗显,让他俩对此解释解释。
哥俩当然不能说是冯道德拿着唐刀从这转移的。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声道:“这不是我干的!”
包来义对这俩人装傻充愣的行为嗤之以鼻,正sè地又把刚才自己的推断说了一遍。问李巴山和苗显:“这个人刚才就在屋里,他是谁,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跑?”
李巴山和苗显心里十分矛盾,不知如何处置这个让人无法安生的包神捕。
想了想,李巴山横下心来,决定按白天的法子来演,他咧嘴冲包来义一笑,大大咧咧说道:“包神捕,这屋里灰暗,你说的脚印在哪,我怎么看不见?”
包来义冷哼一声,指着窗台上的新脚印,问道:“看见了吗?”
李巴山随手拿起一块湿抹布,推开包来义,一把就将窗台擦了个面目全非,此举惊得包来义目瞪口呆。
“李巴山,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捕面前毁灭证据!你可知该当何罪?”说完,包来义神sè凛然,就要抽刀。
李巴山故意一脸匪气,掐腰挺胸,仰面大笑道:“哈哈哈,什么证据,谁能证明?他吗?”说完拍了拍苗显的肩膀。
苗显这时不管包来义多么气愤,顽皮的说道:“包神捕你觉得我会怎么说?”
包来义眼睁睁看李巴山擦掉脚印,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孤家寡人根本奈何不了李巴山和苗显,恨的是李巴山和苗显简直无耻之极!
包来义想到这里,用力把已经抽出一半的雁翎刀又重新摔回刀鞘,他看着李巴山,眼中虽不改正气凛然的神sè,但指着李巴山的那只手,却颤抖个不停。
“哼,李巴山,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等着,有你露出狐狸尾巴的那天!”包来义说完,转身拂袖,就要离开。
“站住!”李巴山强硬的声音让包来义尤是一身正气也惊得停下了脚步。
包来义不由分说,立刻抽刀,他用刀尖指着李巴山和苗显,厉声喝道:“哼,你们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杀人灭口?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我死,总有一天你们也一样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苗显调皮的笑道:“包神捕,你别紧张,把刀放下,不要做傻事。”
李巴山迎着包来义的刀尖,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包来义说:“亏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