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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行遠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用了含糊不清的說辭：&ldo;林霖是不是我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應該認清自己的位置，能不能惹得起林家。&rdo;

說完就帶著林霖繼續往回走，留初州在後面獨自思考。卓行遠的話很清楚，林霖就算不是他的人，那也算是他的朋友，不管怎麼樣他都會站在林霖這邊。

等拐了彎，走出了初州的視線，卓行遠才把林霖放開，和他面對面，禮貌又疏離地沖他笑笑，聲音清冷地說：&ldo;別往心裡去，我就是幫你解圍，別誤會。&rdo;

&ldo;嗯，謝謝行遠哥哥。&rdo;林霖低頭道謝，不敢看卓行遠的臉，怕看到他冷漠的表情。

&ldo;謝什麼，畢竟我和你哥是朋友。&rdo;卓行遠理所當然道，就好像他對林霖好完全都是看林樾的面子。

林霖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就好像一下子從火山穿越到了北極，冷熱交替，卓行遠疏遠的態度讓林霖難過極了，他低著頭，掩飾自己的情緒，過了幾秒才抬起頭，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問道：&ldo;我知道，行遠哥你怎麼會在這裡?&rdo;

&ldo;來這裡應酬，恰巧碰見你。&rdo;說來也真是巧，卓行遠和人談完生意來這裡應酬，那邊的局兒剛散，他往出走的時候就碰到了林霖。

林霖咬了咬嘴唇，眼睛裡的難過一閃而過，早就應該知道的，卓行遠不是來專門找他的，到底有什麼可期盼的呢，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一個月未見，卓行遠覺得眼前這人真是讓人想念極了，看林霖可憐的樣子心裡真是又可憐又心疼，下意識想要伸手摸摸他的頭髮，但是舉到一半又放下了轉而插在褲兜里，他擺出招牌式的溫和笑容，和林霖說道：&ldo;行了，你去哪個包廂，我送你。&rdo;

&ldo;嗯，我去撞球廳。&rdo;林霖低聲答應，真希望永遠也不要到目的地，他想珍惜和卓行遠一起走過的路。

到了地方，卓行遠停在門口，說：&ldo;好了，你進去吧，我走了。&rdo;

林霖瞪大眼睛看著卓行遠，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喉嚨動了動，最後囁嚅著說出了一句：&ldo;行遠哥，你，你能不能別走?&rdo;

聲音小的幾乎都讓人聽不見，不過卓行遠聽力很好，他還是笑著，說：&ldo;你去玩吧，我今天就不摻和你們了。&rdo;

林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伸手拽住了卓行遠西裝外套的衣角，聲音抬高了一些說道：&ldo;行遠哥，你能不能別走?&rdo;

真是難得林霖主動一回，卓行遠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內心不禁問自己，是不是把人逼太狠了?

卓行遠任他拽著，也沒挪動腳步，調笑著說道：&ldo;不讓我走也得給我個理由吧。&rdo;

理由?林霖想不出應該說什麼，可卓行遠還在等著他的答案，林霖把心一橫，憑著本能說道：&ldo;我，我不想讓你走。&rdo;

卓行遠不逗他了，林霖好不容易主動，他怕再拒絕林霖就不留他了。卓行遠的笑容又恢復到了從前那樣：&ldo;好吧，你這個理由勉強過關，我就陪你待一會兒。&rdo;

林霖嘴角向上彎了彎，開心起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裡面的笑意都快要溢出來，之前的難過仿佛都不存在了，卓行遠看他眉開眼笑的模樣，真想讓他一輩子都這麼開心，永遠都沒有難過這種情緒。

林霖打開門，兩人一起進去，李烈陽見兩人是一起的，立馬笑了，就是這笑不是什麼好笑，他沖林霖挑眉，話卻是對著卓行遠說的：&ldo;我說林霖怎麼這么半天都不回來，原來是和你在一起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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