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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別說傷害你了，就算做了讓你生氣的事，也會很痛苦。」

「這不是你的錯，你的所有都是我設定的，我才是原罪，讓你逼不得已做出痛苦的事，你應該恨我才對。」

「可我並不是人類，我跟你不是平等的，我沒有恨你的權利。」

「可你現在是人類了。」洛雨辰笑著用手指戳了戳何楊炎的臉，「有血有肉，你現在可以恨我了。」

「你這不是開玩笑嗎，我能恨你？」何楊炎嘆了口氣，拿過筷子把餐盒裡剩下的最後一塊雞翅塞進洛雨辰的嘴巴里，「吃完了下去睡覺。」

洛雨辰用嘴巴吸著雞翅上面的湯汁，「剛才氣氛那麼好，我還以為你要順勢把我壓在床上這樣那麼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楊炎瞪了一眼，本來心裡就燥熱的很呢，他還撩自己，而且撩完了還不讓做，壞透了。

「不怕得闌尾炎了？」何楊炎反問他。

洛雨辰嘿嘿的笑了兩聲，轉頭看了一眼窗外，今天月亮還挺圓的，「要不要去操場上……」

「你想去操場做？不大好吧？」

洛雨辰翻了個白眼，「我是說散步。」

兩個人吃完東西從一樓的廁所窗戶翻了出去，翻出去之前，何楊炎還去宿舍拿了件外套給洛雨辰穿上。

以前看慣了何楊炎穿古裝，現在穿起校服的樣子還挺青澀的……

「你是不是用什麼重要的東西跟坑神交換了，所以他才讓你變成人？」洛雨辰可不覺得做人那麼容易，尤其是由一堆文字變成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更不容易。

「恩。」何楊炎拉過洛雨辰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裡，「本來想瞞著你的，但我不說，你又該胡思亂想，還是告訴你吧。我用的自己跟他交換。」

「你還是出賣肉體了！」洛雨辰低頭看了眼何楊炎的屁股，「你被……」

何楊炎順著洛雨辰的目光看了一眼，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洛雨辰的屁股，「你這思想有點過分了。坑神讓我去給他做系統，直到下一個坑神上任，我才能解脫。在這之前，我不會變老，不會死去，只能看著你從我的身邊一點點的老去消失，我會一個人孤單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直到下一任坑神上任，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價。」

「哇，你會長生不老啊。」洛雨辰一臉羨慕的看著他，「那你豈不是可以活很久？」

「沒有你，我活那麼就有什麼用？」何楊炎看到洛雨辰一臉羨慕的看著他，心裡鬱悶，用手指戳了戳洛雨辰的腦門，「別開心的太早，我會去找到你的轉世，別想擺脫我。」

「別找了，等我死了，你就去找別人，沒有必要一定是我。」

「怎麼，你膩了，想換人了？每一世都跟我在一起煩了？」

洛雨辰點頭，「恩，我還想換換新口味呢。」

「你想換什麼口味？」

「這個嘛，下輩子就知道啦。」

洛雨辰想讓何楊炎過的輕鬆一點，沒有必要為了找他浪費太多的時間精力。畢竟何楊炎能做一個人不容易，能自私一點更好。

日子過得飛快，第二次月考的時候，洛雨辰的成績上升了十多名，成功的從倒數十名里跳出來了，這一切都是何楊炎的功勞。

他們兩個每天都膩在一起，雖然在眾人面前沒有做出過什麼特別親密的舉動，但是也有不少人猜測他們兩個的關係了。

何楊炎從開學第一天起就取代了校草的位置，每天都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所以坐在他旁邊的洛雨辰就成了大家的眼中釘。有不少人去老師那裡告洛雨辰的狀，說他考試作弊，不然分數怎麼漲的那麼快。

還有人去跟老師說洛雨辰上課的時候妨礙何楊炎，而且何楊炎這兩次的成績都是年級第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