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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兵不一样会犯困吗?”皇甫郦提醒道,“难道,我们让士卒白天睡觉,晚上作战??”
寇邵走到地图前,手指界桥道:“这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我们用戟兵和弓弩手从三面防守界桥,就不怕黄巾偷袭。”
“嗯,虽然黄巾贼骁勇,但是界桥狭窄,如果我们用戟兵顶住他的攻势,再以弓弩手从后射击的话,任他再骁勇也没用。”皇甫坚寿点头道。
这时,一个小卒在门外大声禀报道:“启禀大人,别驾沮授求见。”
“沮授?”皇甫嵩对他到不是很熟悉,不过寇邵却知道沮授是三国前期数一数二的谋臣,不知道这次沮授前来是何用意。
“宣~”
“诺~”
帐帘被掀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留着小胡子的男子走了进来,“别驾沮授拜见中郎将大人。”沮授向皇甫嵩作揖。
皇甫嵩问道,“别驾前来,所为何事?”
沮授答道:“受钜鹿太守冯翊之命,前来助中郎将破贼。”
皇甫嵩眼睛一亮,“先生已有破敌之策?”
沮授笑着摇摇头,“眼下虽然黄巾在广宗和下曲阳一带聚集了数十万人,但是~近日有细作探知黄巾贼酋张角已经病死,眼下黄巾皆以张梁马首是瞻。中郎将大人要破黄巾,就在此刻了~”
“怎么说?”皇甫嵩急切的问道。
“张氏三兄弟都是鉅鹿郡人,和授也算是同乡,对他们三人卑职也略知一二。”沮授捋了一下胡子,“张角有耐性,遇事沉着。张梁和张宝则是脾气暴躁的赳赳武夫,而且张梁和张宝互相不服气,如果不是张角从中调和,恐怕早就祸起萧墙。本来他们兄弟三人文武并济实难对付,现在张角一死,张梁和张宝势必个子拥兵自重。对付这样有勇无谋的匹夫之徒,中郎将大人应该游刃有余才是。”
寇邵大喜,沮授把自己不能说的话给说了,而且沮授的情报无疑给了皇甫嵩一剂强心针。寇邵说道:“那是当然,中郎将大人已经决定夜袭。”接着把自己的计划说给沮授听。
谁知道沮授听后摇了摇头,“材官令大人,试问你在赌博的时候连连赢钱,会不会觉得累?”
寇邵的才华受到沮授的否定,心里很不舒服,不过寇邵还是回答道:“连连赢钱之时高兴还来不及,就算通宵达旦也未必有所感觉啊~”沮授笑道:“那就是了。黄巾接连打退卢植,大败董卓,连中郎将大人眼下也吃了亏。这就跟人夜晚赌博连连赢钱时不会觉得累一样,眼下黄巾士气旺盛,即使夜袭也未必能奏效。”
“那依先生所言,又该如何呢?”皇甫嵩问道。
“正如材官令所说,一个字‘忍’!”沮授答道。
“那还要忍多久?”皇甫坚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沮授看了一眼皇甫坚寿,又扭头对皇甫嵩说:“不用多久,只要三天之后,就可以打破张梁了。不过,在这三天时间里,中郎将大人需要做一些准备。”
“什么准备?粮草?兵器?还是人马?”皇甫郦急切的问道。
“筑坝!”沮授正色道。
界桥水攻
“筑坝?”皇甫嵩不解,“这筑坝和破黄巾有什么关系?”
“筑坝~清河,清河~筑坝!”寇邵反复嘀咕着,“哦~我明白了~别驾是打算用水攻!”
沮授吃了一惊,“寇校尉是如何得知在下的计策的?”皇甫嵩也忙问:“子德,速速道来~”
“遵命。”寇邵清了清嗓子,“眼下河北进入夏季,到了多雨的时节。每到夏季就会闹夏涝,届时天降豪雨,大水成灾,别驾让我们在界桥上游筑坝是为了囤积河水。”
皇甫郦插嘴道:“难道是要用河水冲毁界桥,好让黄巾过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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