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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也沒說你要喝啊?

邵寇只能答應聲，去廚房煮上，這回給他裡頭放的奶多糖少，端出去放茶几上。

電視節目正播著個唱歌節目，兩人相隔不遠，一個翹著二郎腿慵懶萬分，一個如坐在硬板椅子上規矩端坐，邊牧用眼用腦過度，坐下休息會兒，摘下眼鏡看東西就有點眼花，看男人堅硬的側臉，略微模糊，問他，&ldo;你以前混過?&rdo;

邵寇不想和他聊天，乾脆裝不明白，&ldo;嗯?我剛才醃的牛肉，中午烤著吃。&rdo;

繞話說，早晨就搭茬說咖啡，這會兒又是牛肉，你上輩子餓死鬼托生的啊?

邊牧不說話，冷眼看著他。

陽光雖燦，客廳的氣氛卻一點都不爛漫。

&ldo;混什麼?&rdo;

邵寇面對著他，就是個慫人，無奈，跟隨著他的話題前進吧。

揣著明白裝糊塗，邊牧在心底又給他默默記上一筆，真能裝熊。

&ldo;你說混什麼?&rdo;

打啞謎呢，兩人。

&ldo;我沒混過黑社會。&rdo;

邵寇實話實說。

&ldo;那蹲過號子?&rdo;

他光腹部那一個疤痕就得深幾寸，更別提後背大大小小的各處了，所以讓邊牧得出這個結論不難。

想他是不敢說實話，又接著說，&ldo;我不開你，就是閒話。&rdo;

屬你翻臉比翻書快，誰當真誰王八蛋。

&ldo;也沒有，真的。&rdo;

邵寇半側著身體，神情真誠，沒做的事，幹嘛非得承認?

斜倚著歪坐的邊牧莫測高深的一笑，左手拿出來手機，在手心裡轉個花樣，舉到耳邊，那邊嘟嘟兩聲，有人接起來，&ldo;呦呵，大畫家怎麼有空臨幸小爺我了?&rdo;

一聽，對方就痞子氣十足。

&ldo;有事，你幫我查個人，叫邵寇，嗯，看看，有沒有什麼違法的動作。&rdo;

邊牧就這麼看著坐在眼前的高大男人，直接明晃晃的調查，真是，夠了。

那頭噼里啪啦一陣，很快回話，&ldo;邵寇，唔，沒有，良好公民一個，沒有案底。&rdo;

邊牧詫異，他既然問了，就是有把握，那些基本都是刀傷，特別腰窩那，他感覺像槍傷，這麼個人，竟然真的沒有案底?

&ldo;大畫家，怎麼了?誰啊?還值得你親口問問，要不，我派人詳細查查?&rdo;

&ldo;不用了，沒什麼，新認識的朋友，感覺長的不像好人。&rdo;

邊牧真是皮的歡實，說完還特意去觀察邵寇的表情。

長的不像好人?我都這樣了，還不是個好人?那啥樣兒的才算是個好人，你這樣敗家的?

忍不住腹誹他，到底吞下這口氣，直接站起來去廚房調燒烤料去，聽你在那瞎扯胡說，還不如切塊肉烤著吃，拿刀的姿勢異常的兇悍，菜墩都噹噹的快要承受不住，大哥，你拿我撒什麼氣，有能耐去砍站在你身後幸災樂禍的傢伙啊。

邊牧撂下電話，對他還是窮追不捨，照邵寇現在的內心活動來講，就是一條瘋狗叼著肉，說啥也不鬆口。

&ldo;那你後背上的刀疤哪來的?&rdo;

邵寇無語，怪他，為啥睡覺不穿好衣服，到底為啥?

菜刀咣的一下劈下去，在木墩上穩穩的站住，刀片上的光芒一閃，映出男人鋒利的下巴，他轉身，第一次用著冷漠的表情，說，&ldo;邊先生，這好像是我的隱私吧，嗯?&rdo;

最後一個嗯字，帶著只有男人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