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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這時也跑下來了,驚問怎麼回事,年輕和尚顧不上說話拼命往上跑,這樣一來變成了老和尚擋在狼狗面前。狼狗毫不客氣向老和尚撲去,以它此時的力量和兇猛,就是一個身手敏捷的壯漢也未必能擋得住,更何況是一個垂垂老朽的老和尚,毫無懸念就被撲倒了。
狼狗還是咬向老和尚的脖子,這是狼的本能和習性,對付體形較大的目標時,先咬獵物的咽喉。老和尚佛學修持深,身體可不行,眼看就要咬破喉嚨。
狼狗的動作突然停止了,張大的嘴已經卡在了老和尚的脖子上但沒有咬合,只要慢了那麼零點一秒老和尚就要去見佛祖。是我在千鈞一髮制止了狼狗,因為老和尚剛才沒有強迫我,他是真正善良慈悲的,我不能害死這樣的人!
&ldo;呯!&rdo;
一聲響亮,狼狗身軀一震,我也感覺到了衝擊力,有一個熾熱的東西射進了狼狗身上。樓梯上方,劉一鳴手持一柄手槍正對著下面,&ldo;呯&rdo;的一聲,又是一槍。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的憤怒也影響了狼狗的意識,不顧一切地向上兩次跳躍,撲向劉一鳴。劉一鳴又開了一槍,這一次子彈在近距離內射進了狼狗的頭部,我感覺受到了重擊,身不由己地脫離了狼狗。狼狗無力地掉落在樓梯上,往下連連打滾,停下來時已經無力爬起,四腿在抽搐著。
我氣壞了,又是功虧一簣,只差那麼一點點沒有咬住他啊!要不是剛才我心慈手軟,直接讓狼狗咬死了老和尚再衝上去,完全有可能把劉一鳴也咬死。我痛恨自己,無法願諒自己,為什麼我要心軟?不論老和尚是好人還是壞人,幫助劉一鳴就是我的敵人,對敵人怎能手下留情?我不再是以前救死扶傷的醫生了,我是怨靈,我存在的價值就是報仇,不是慈善大使!
換一個角度來說,劉一鳴血債纍纍,不論老和尚是什麼樣的人,幫助他對付我就是在助紂為虐,死有餘辜!
可惜我的怨恨和懊惱已經無濟於事,失去了一個絕好機會。
劉一鳴藏起了槍,打電話叫救護車,給年輕和尚進行簡單包紮,然後與狼狗的主人交涉,叫狼狗主人私了,不要說出他開槍射殺狼狗的事。狼狗的主人見自己的狗差一點點就咬死了人,苦膽都嚇破了,不要被問責,不要出醫藥費,已經謝天謝地,哪裡還有不答應的,迅速扛著狗屍走了,以免被聞聲趕來的人看到。兩個和尚鎮不住鬼,反受了傷,灰頭土臉,當然也不好聲張,被人知道了,以後還有誰請他們?
好個劉一鳴,三言兩語就把爛攤子收拾了,不過這事沒完,只要他沒死我就天天來折騰他!
第12章 致命打擊
隔了一天,半夜我再次去找劉一鳴,結果發現他又換地方了,附近都是那種小別墅的戶型,單門獨院自成一家,建築之間距離較遠。
大廳里設了一個法壇,香案上供有桃木劍、招魂鈴、小彩旗、銅盆之類。一個道士在法壇前盤腿而坐,四五十歲,穿著八卦袍,蓄著半尺來長的鬍鬚,容貌端正,精神健旺,神氣內斂,頗有修道者的氣度。劉一鳴坐在距離道士不遠的沙發上發呆,神情疲憊,沒有以前那麼生猛了。
我再看其他地方,別墅內沒有別人了,劉一鳴已經知道了我的目標是他,其他人在他旁邊反而礙手礙腳的,所以老婆孩子都沒帶來。
這個道士身上發出來的光與普通人不同,普通人發出來的光是發散的、不規則的,頭頂最亮,雙肩次之,腳下最暗。這個道士身上發出的白光是均勻的,像一個蛋一樣罩住了全身,另外在他的腹部還有一小團更亮的金光,從光團中分散出一股細細的金光,往下到達會陰處,再沿著他的脊椎向上,到了頭頂從前面落下來,斷斷續續點點滴滴,有些像是液態的,最終又流回腹部的光團中,在體內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