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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聽說他仍在老虎豁。怎麼了?&rdo;北七風道。
南燭道:&ldo;沒事。&rdo;
他,還在等她回去。
真是個笨蛋。
南燭將頭埋在蜷縮的膝蓋里。車轔馬嘯,淹沒了她壓抑的哭泣。
是不是,她的賭已經輸了?
二哥,你在哪?
隱隱約約,自己飄飄蕩蕩地回到了家。屋前的武器架上爬滿了青蘿,場院裡的簸箕散發著糙藥的清香。&ldo;燭兒,你回來了。&rdo;二哥說。老槐樹長出了新芽,陽光照在他身上。連眼神都那麼溫暖。溫暖得好像他從未離開。
二哥,我好想你。
馬車突然停住。劇烈地顛簸將南燭從夢中拉扯了回來。在驚醒的那一剎那,南燭真不想醒來。囚籠的布罩再次被掀起。眼前不是別人,是錦繡。
錦繡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眉飛色舞神采飛揚。
四周卻沒了別人。
&ldo;早啊,小燭兒。&rdo;錦繡道。語調刻薄,十足的嘲諷。
原來,是早上。她究竟是睡了一會還是睡了一天?
&ldo;早。&rdo;南燭道。不卑不亢不露顏色。
&ldo;我是來告訴你,昨晚他要了我。&rdo;錦繡彎下腰低聲說。聲音不大,足夠讓南燭聽得很清楚。
南燭聞言身子一抖。頭暈暈地,錦繡後來說了什麼她都聽不太見。什麼封賞……什麼妃嬪……
陌生而遙遠。
南燭緊緊地抱緊了膝蓋。心,好痛。是天氣太冷了嗎?
&ldo;可惡。來人,給我澆她一盆冷水!&rdo;錦繡道。她是來炫耀的。可是木木的南燭很無趣。
她是得到了二皇子的臨幸。可是二皇子並沒要她。在衝破屏障的剎那,二皇子住了手。
二皇子在想什麼她不會知道。她只覺得這是對她的莫大侮辱。她本以為,自己可以看到南燭的竭斯底里,找回一點平衡。誰知,南燭卻一句話不說。
&ldo;來人,取水!&rdo;錦繡朝著負責關押的北七風士兵叫嚷。
士兵們打來了水,水裡還混著冰塊。
&ldo;她寒毒太盛,又經落胎之藥。冷水下去,恐怕會出人命!&rdo;北七風相勸。
錦繡哪裡會聽。舉起一盆水就要倒下去。誰知南燭突然丟了一個東西過來‐‐囚車邊緣的積雪塊‐‐雪球兒打在錦繡的胳膊肘上。一盆冷水盡數潑在錦繡的頭髮上。北七風等人頓時直了眼。
卻見嘴唇還蒼白著的南燭,吐了吐舌頭,笑得淘氣。
這才是南燭。
北七風幾個離得近的面面相覷。這兩個女子&ldo;打架&rdo;,不占優勢的南燭反倒惹人喜歡些。
可是南燭雖然在笑,心卻幾乎結成了冰。比這冰雪還冷。笑著笑著便想哭。
&ldo;可惡,你戲弄我!&rdo;錦繡道,&ldo;再拿水來。越多越好!&rdo;
&ldo;來人抓住她的手腳!&rdo;
幾個女官忙不迭跑過來壓住了南燭的手腳。南燭手腕上的傷口,不經拉扯,又開始冒血。
&ldo;唰!&rdo;一盆冷水澆在南燭頭上。凍徹心扉。&ldo;唰!&rdo;又是一盆。&ldo;嘩啦啦!&rdo;不知多少冷水潑在南燭身上。
南燭卻覺得正好,這樣就沒人看得見她流淚了。原來心太痛時,連冷水都不會覺得冷。
北七風等人看著都覺得冷,南燭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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