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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麼野雞家族出來的垃圾?」那男人一聽和瑾的話立刻回罵道:「還有臉跑到你爹面前罵你祖宗是吧逆子?c」
男人這話可以說罵的難聽極了。和瑾皺了皺眉,面露嫌惡,從背後摸出一把匕首來,直直朝著他的咽喉而去。
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和瑾的匕首已經碰觸到了頸部的皮膚。她微微收勢,控制著力道,將整個匕首的刃抵在脖頸上順勢劃了過去,在這眨眼的功夫兩人就換了位置。
和瑾站在男人背後,單手持匕首圈住了他的脖頸,刀刃抵在動脈上,隨著他的呼吸一淺一深的隱沒在皮膚中。
與之前架在白瑜脖子上的那把不同,她現今手上拿的這把才是正兒八經削鐵如泥的不世出之名器,不過這樣輕輕一碰,已經留下了道極淺的血痕。
「華夏禮儀之邦,從沒有將人祖宗掛在嘴上的道理。你若是不會說話,那以後就都不要說了。」
「女俠饒命啊!」那男人感受著冰涼的刀鋒,說話的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無意冒犯了您!」
「談不上冒犯,畢竟我又沒有祖宗。」和瑾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了起來。她原本沖天的怒火毫無預兆的褪了下去,重新凍結在了心底某個隱秘的角落。
當年站在她面前的白家除妖師們看起來個個道貌岸然,人人滿嘴的家國天下、黎明百姓,再如何也不像面前這個沒有絲毫骨氣可言的男人。
若是當年的白家現今都是如他一般的草包軟貨,那的確也不用她和瑾再動手報復了。
這樣想著,她便隨手召出一段繩索將男人妥帖的捆在一旁,分出心思看起了面前的幼崽。
小崽崽顯然是個被人精心照顧長大的,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明顯有些舊了,但像胸前這種小寶寶很容易弄髒的地方卻也洗的很乾淨。
大約是天氣熱的原因,崽崽穿了一身鵝黃色的裙子,半截雪白的藕臂露在外面,看起來格外可愛。
原本專心吃手的小姑娘似乎是發覺了和瑾專注的視線,有些疑惑的抬頭看著她。
和瑾對上貓崽崽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下子「撲哧」笑了出來,試探性的輕輕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肉乎乎的小胳膊:「你好吖貓崽崽」
小姑娘看著和瑾如花的笑顏,愣了愣,也跟著笑了笑,露出米白色的幾顆小乳牙來。
「你爹爹娘親在哪裡吖寶貝?」和瑾看的出來,這個小妖怪明顯和自己這樣靠著後天修煉才化為人形的妖不同,她大約是有一對貓妖父母,這樣才能一出生就開了靈智,化成人形。
小姑娘明顯不太明白和瑾的話,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和瑾,半晌才戀戀不捨的將自己的小手手從嘴裡取了出來:「嗚」
和瑾皺了皺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柔聲問道:「我們崽崽還不會說話嗎?」
崽崽眨巴眨巴眼睛,小小的嘴巴慢慢的張成了一個「o」形,然後「啵」的一聲吐了個小泡泡出來。
「好叭!」和瑾無奈的說,只好轉過身看向了一邊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剛剛同幼崽說話的溫柔蕩然無存:「你把她從什麼地方帶出來的?」
「從從福利院。」
「什麼?」
「福利院就是那個棲市社會福利中心。」
什麼東西?
和瑾根本理解不了男人的話,但她總歸還得顧著點自己的身份,不能把自己是個妖的事就這樣暴露在整個白家的眼皮底下。
眼前的男人雖實力低微不足為慮,但整個白家若是知道了她的蹤跡,必定會傾全族之力將她帶回封印。
「我不知道福利院在哪,所以還是煩請您帶個路了。」說著,她便起身走到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