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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說到這裡，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源賴光。後者客客氣氣地回了金髮archer一個微笑，微微露出的瞳仁中卻是毫無掩飾的得意之情。

&ldo;也罷，&rdo;吉爾伽美什吃了個癟，身形僵了僵，隨後故作無所謂地冷哼一聲，&ldo;瘋子的名字就在瘋子之中傳播就好，本王才沒興趣和這群瘋狗混在一起。&rdo;

聽了對方的這番話，我放下了那枚戒指，任由它穿過項鍊，重新垂落在我的胸口。

&ldo;但是……&rdo;我看向轉了個身，背對著我的吉爾伽美什，平靜道，&ldo;你還是回應了無相的回應不是麼。你還站在這裡，就說明，你還是願意幫助他的……無論他到底想要干一些什麼。&rdo;

&ldo;哈！真是可笑。&rdo;

吉爾伽美什冷笑一聲，他側過身，用一隻紅色的眸子斜睨著我，眸中儘是不屑和好笑。

&ldo;我和大衛、征服王那些猶疑不決的雜種可不一樣……他們選擇回應無相的召喚，只是為了出於內心的憐憫和昔日的感情而已，本王……&rdo;

他彎了彎嘴角，道：&ldo;本王選擇暫時將能力借給你和無相，不過是為了可以看到更有趣的戲碼罷了。&rdo;

&ldo;我說過很多次了吧？&rdo;他低低笑了兩聲。

&ldo;只要將信任交付於本王，我就會帶你直到一切的終結。&rdo;

&ldo;那麼……&rdo;他猩紅色的眸子緊縮了一下，扭過頭，朝我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容。

&ldo;你和無相，你們的終結，到底會在什麼時候到來呢？我可是很期待啊。&rdo;

第85章 共情心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吉爾伽美什第三次對我說出類似的話了。其實從他第一次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就一直覺得他是在話中有話。先前的時候，我還能用&ldo;他可能是我曾經的從者&rdo;這麼一個理由來安撫自己，但在已經知道他契約方到底是誰的情況下再聽見他對我發出如此的宣言，那原先被我刻意壓制在心底的違和感便又重新冒了出來。

&ldo;你所說的&l;一切的終點&r;到底是什麼？&rdo;我問他。

我原以為作為無相的從者，他既然回應了對方的召喚，便會對他抱有一定的忠心，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事實並不是那樣的？

&ldo;你想要看我和無相的&l;終結&r;，而不僅僅是我的……&rdo;

吉爾伽美什愉快地眯起了眼睛。

&ldo;劇本在無相手中，&rdo;他如此解釋道，&ldo;但是你卻是那個唯一可以打亂他預先設定的人。本王著實期待你們兩人最後在發現所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實的時候，究竟會露出怎樣有趣的表情。&rdo;

想要從吉爾伽美什的口中套的自己想要的情報，簡直就是在做無用功。他的目的至始至終就是為了看戲而已，無論是我，亦或是無相，都不過是他眼中劇場裡的兩名角色……或者說，小丑罷了。

因為事先就對其本性有過一定的了解，我對被他以如此的態度對待這件事倒也沒有感到有多屈辱。我都能如此輕易看穿的事情，無相那個曾經與吉爾伽美什朝夕相處的人不可能不會清楚，他既然都能放任眼前的英雄王按照自己的心思行動，那一定也是對其不會搗亂這事抱有一定信心的…&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