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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走在前都一样,她虽是一女子,但论起机警和打斗,想也不输给孤独症。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当起开路先锋,可没等走出十岁,就听得身后孤独症的脚步快了起来,几乎是滑着地面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微愣,想要回头去看,可头还没等转呢,脖子上就是一凉,似有什么东西覆了上来。
如殇意识到那是孤独症的手,此刻正紧贴着自己的脖子根儿盖在肉上。
她不由得惊问——
“怎么了?”
“你别动!”孤独症的声音严肃,沉沉的,让人听着心里发颤。“从前面把衣服解开,快!”
衣衫尽褪
“啊?”他的话如殇一字一句都听进了耳朵里,但综合在一起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于是再问了句:“你,你说什么?”
孤独症无奈,只得再道:“没时间解释,你动作轻一点从面前把盘扣解开,全都褪到腰间!”
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东西一样。
同时又一手扬起,向手面摆了个动作,再稍微提高了些音量道:“鬼童先别过来,就站在原地!”
身后的脚步声因他的话而停了下来,如殇也不知道孤独症做了什么动作,鬼童竟然连声问都没有,就那样一声不出地静立原地。
她大惑不解,但是手里却已然有了动作,正是按着孤独症所说的,在利落地解着自己衣领处的盘扣。
当一个男人以这种语气对一个女人说要她脱衣服时,并不是有很多选择供其理解。
通常来说,会是一段悲剧的开始。
如果换作其它人,如殇怕是等不到他再说第二遍,那项上人头就已经不在了。
但是这话若从孤独症的嘴里面说出来,就容不得她不听。
经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如殇虽然还是很难说她了解孤独症,但浅知是一定有的。
他是懒人,也是个君子!
这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一定的目地性和作用性,他不会浪费口舌去说些没用的。
更何况在这种情况和环境之下,谁还能有多少好心情去开这种香艳的玩笑?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将衣衫全部解开并褪至了腰间。
除去只绕着脖子而系的肚兜之外,上半身未着寸缕。
黑寡妇
孤独症想也不想,就在她褪掉衣物之后的第一时间,大手又立即覆上她的脊背。
动作很快,几乎只是一触,她刚觉得有了触感,对手却已经将手拿开。
同时也一把抓住垂在其身后的衣物,往上又盖了回去。
如殇知道事已办成,于是赶紧重新穿好衣衫,再回过头来时,那一只被孤独症拿在手中的东西却又看得她目瞪口呆。
此时的孤独症也眯着眼睛,正在往自己手中看过去。那样子虽还是从容不迫,可眉眼间仍现了几分忧心。
那是一只蜘蛛,很大,足有他三分之一的手掌大小。
全身通黑,腹部发亮,还有一个红色的沙漏型的斑记。
这东西看得秦如殇毛骨悚然,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试着开合了几次嘴巴,却还是有些迟疑不决,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是有些迷茫了,不仅仅是因为那蜘蛛大大超出了正常同类的大小,也不仅仅是因为她认得出那是世界上最毒最毒的黑寡妇品种。
哦不,或者说,她的惊讶是因为黑寡妇,但却不是它的毒,而是它何以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那种又被后世叫作纽扣蜘蛛的东西通常是生活在温热地带的物种,虽说这里也很闷热,但毕竟还是中原地区,再热,也就是夏季该有的正常自然反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