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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伏正失神的時候,紀晏司因為吸血而緩緩恢復了原本的大小,他雙手撐著景伏身後的沙發,舌尖緩緩覆蓋住景伏肩頭的傷口,不過一瞬間,景伏的肩頭都恢復如初。
可是紀晏司並沒有從景伏身上起來,反而是微微昂起頭,緩緩用沾著一點兒鮮紅色血液的唇,覆蓋住了景伏的唇。
景伏微微睜大了眼睛,詫異地看著紀晏司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卻看見紀晏司眼中幾乎能夠讓人沉溺進去的神情。
倏而,景伏的眼中蘊出滿滿的笑意,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陽光從翰天大廈的玻璃幕牆上灑落下來,將兩個人的側影勾勒出最美的弧度。時光安寧而美好,這一刻,似乎就是永遠。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還不等兩個人好好訴訴衷腸,總裁辦公室內又響起一陣敲門聲。
紀晏司戀戀不捨地從景伏身上起來,唇角輕輕一撇,眸光掃過景伏晶瑩的唇瓣,心底又升騰起一陣愉悅的心情。
&ldo;進來。&rdo;
紀晏司替景伏整理好襯衣上的褶皺,低低地說了一句。
總裁辦公室的大門乍一打開,白羽臣就一身凌亂地跑了進來,急匆匆地走到紀晏司面前,原本伸出來準備握住紀晏司手腕的手,又在中途停了下來:
&ldo;紀總,您兒子被綁匪綁架了!他們找景伏要贖金,景伏竟然沒有給!&rdo;
說完,白羽臣雙目赤紅地瞪著坐在一旁的景伏,仿佛景伏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景伏唇角微抽,雖然景伏完全不明白白羽臣為什麼會知道紀晏司被綁架的事情,但是他卻從白羽臣的話中聽出了紀晏司真的被綁架過,而且白羽臣還知道這件事情。
這就很奇怪了。
接觸到景伏疑惑的眼神,紀晏司給了他一個安撫式的目光,然後冷冷地說:
&ldo;我沒有兒子。&rdo;
白羽臣原本編了一堆的話,突然間就噎在了喉嚨里,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景伏看到白羽臣被紀晏司噎得半死的臉色,強行忍住內心洶湧的笑意,偏過頭不去看白羽臣的臉色。
三個人之間出現了幾分鐘短暫的沉默,紀晏司終於對白羽臣失去了耐性:
&ldo;如果沒什麼事情,你可以走了。我還要工作。&rdo;
白羽臣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一時間喃喃地張了張嘴:&ldo;紀紀總&rdo;
不等白羽臣說完,紀晏司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ldo;不過,勾結綁匪這件事情,你不會希望我公之於眾吧?&rdo;
白羽臣詫異地瞪大了雙眼:&ldo;紀總,不是這樣的,你別聽小孩子胡說!&rdo;
景伏已經徹底被這兩個人給繞暈了,卻不想紀晏司給出了一句真相:
&ldo;你一邊說是景伏綁架他,一邊找景伏要贖金,現在還想倒打一耙?&rdo;
景伏眨了眨眼睛,這位白先生的腦迴路其實沒什麼問題。
如果那個小孩子真的是紀晏司的兒子,那麼白先生的挑撥離間說不定還真能成,可是那小孩子就是紀晏司這個妖孽啊
顯然,白羽臣再說不出一句辯駁的話,他欲哭垂淚地離開了總裁辦公室,砰地一聲關上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白羽臣剛剛離開,景伏就一臉好奇地盯著紀晏司,紀晏司一邊捏著景伏的手腕,一邊給景伏解釋清楚了這個烏龍綁架事件的來龍去脈。
聽完全程的景伏深深吸了兩口氣,臉上露出一個十分欣慰的笑容,紀晏司伸手捏了捏景伏微微鼓起的雙頰問:
&ldo;什麼事情這麼高興?&rdo;
景伏一臉高深莫測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