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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音想了想道:「也就是說,這個昌化知縣故意壓下了林白的辭呈,拖到現在是為了給他治個擅離職守的罪?」
師浩道:「不全是這樣,林白遞交辭呈之後,應該要等到接替他的人到位方可離去,可他卻直接走了。」
師音轉向林白:「你為何要直接走掉?」
林白沒有答話,而是起身走到師堯面前,跪了下來,道:「將軍,此事林白會一人承擔,決不會波及將軍府。」
師堯微怒道:「你擔什麼罪名我不管,但是我女兒的臉要往哪裡放?她屈身下嫁於你已是不易,你居然還要她嫁給一個罪人!」
確實,倘若林白只是將軍府的家僕,擔個擅離職守的罪名也沒什麼,可如今她是將軍府未來的女婿,師大小姐要嫁給一個下人已經讓將軍府面上無光,若這個下人還擔著罪名……
師浩起身道:「爹,這是茹俊那個小人故意給林白穿的小鞋,明日我與林白一同去梁州,必能好好解決此事。」
師堯冷聲道:「你堂堂前鋒,不在軍中練兵,跑去梁州仗勢欺人,就不怕人家連你一起參了?」
師浩一怔,爹說的確實有理。
「可是爹爹,林白真的是冤枉的。」
師音扶起林白,道:「哥哥,你仔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師浩看著師音,眼睛忽然一亮,「阿音,我不能擅自離京,但你可以。」
師音心下瞭然:「哥哥儘管說,明日我帶林白去梁州,不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林白惹了那個昌化知縣嗎?」
師浩忽然看向林白,笑了笑,道:「何止呀,他差點殺了人家。」
林白尷尬一笑:「少將軍莫要說笑,我哪裡有那個膽量。」
師音更好奇了:「哥哥,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師浩斂了笑意,鄭重道:「阿音,首先你要搞清楚這四人的官職,簡而言之,林白歸昌化知縣茹俊管,昌化下屬梁州,上面是梁州通判任大良,再上面便是梁州知府朱清洲。」
師音道:「記下了。」
「這封信,便是梁州知府朱清洲寫的,他與爹爹有幾分交情,故此知會了一聲。」
師音點點頭。
「林白任縣丞期間,賞罰分明,百姓安居樂業,昌化一帶的百姓只知縣丞林白,不知知縣茹俊,茹俊心胸狹窄,看不得林白威望比他高,故此百般刁難。」
師音看了林白一眼,他低著頭,眉頭緊皺,似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
師浩又道:「縣丞者,輔助知縣辦案,一開始,茹俊把所有的案子都堆到了林白身上。林白起早貪黑,不辭辛苦,三個月就將昌化積壓兩年的案子處理得乾乾淨淨。」
喔,林白很厲害嘛,師音心道。
「那知縣茹俊後來見林白威望甚高,心生嫉妒,又將他手中的案子要了回去。他不讓林白繼續辦案也就算了,居然還派林白與捕頭一道去抓人。」
師音道:「那林白豈不是跟衙役一樣了?」
「毫無區別。」
「所以林白受不了,就回來了?」
「怎麼會,林白是我舉薦的,不會因為受這麼點委屈就跑回來。」
☆、護夫2
師音疑道:「那是為何?」
師浩轉向林白:「你自己說吧。」
林白抬起頭,道:「我遞了辭呈不久,茹俊便讓我押解一名人犯回京,當時他對我說,上面已經派了接替我的人,我不用再回昌化了,我便回來了……是我大意了。」
師音笑了笑,道:「原來如此,那你為何要遞上辭呈?哥哥已經說了,你不會因為受這麼點委屈就跑回來,那你是為了什麼跑回來的?」
林白抬眸看向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