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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熹禾愣了一下,應道:「好。」
另一邊,下了舞池又立馬被老爺子抓去「相親」的嚴嘉隔著人群遙遙看向陳幸這邊,真實地羨慕了。
等他把那甩了他的人抓回來……嚴嘉低頭笑了一下,抓回來又能怎樣?他也捨不得對她不好。
而後近一年的時間裡,俞熹禾都在專心實驗。這期間,她在核心期刊上發表了兩篇論文,其中一篇是她獨立完成的。這篇她作為唯一作者的論文得到了諸多業內專家的肯定,而她的實驗研究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在即將要研究生畢業的時候,她受邀回國在某個學府的學術報告廳里做了一場報告。
階梯教室的前排坐著幾位學術圈的知名教授,這不是在海市,但是她一直很尊敬的老教授和本科導師也在。他們曾經見證過她那場糟糕的畢業答辯,現在千里迢迢地來聽她這一場報告。
在學術這條路上,她感激很多人。
俞熹禾念了這篇論文的最後一段:「至此,這篇文章送給一個人。從年少到如今,他給了我歲月的驚艷和溫柔,是我的有限和無際。從生命開始到所有元素徹底消亡,他是我全部的歷史。」
話音落下。
掌聲如潮。
只有一個人沒有鼓掌。他坐在教室的第一排,靠著椅背抬目看著講台上的她,聽到她念的論文結尾後,目光瞬間下沉。他下頜線緊繃,心臟的血液仿佛在逆流,是近乎缺氧的感覺。
有一首歌的歌詞中有一句:至此,我十二萬分地愛你。
可是陳幸覺得,這也已經不夠了。
-正文完-
第08章 番外
冷峻帥氣的實驗室老師又補了一刀:「不過桃花這種東西,當面說也好。」
林桃連忙擺手,道:「不、不了,我是江湖騙子……」
01歐洲那一年
陳幸大二那年暑假去歐洲的時候,和人談了筆生意,最開始是在摩納哥蒙特卡洛大賭場的賭局上。那兒一面是歌劇院,一面是賭場,有著乳黃色的外牆和亮綠色的拱頂。
和俞熹禾在拉斯維加斯的那個賭局有點像,陳幸不在意輸贏,每一把都是押上全部的籌碼。他這個人本就深諳心理學,對人心的把握精準到了分毫——談判桌上,不會一點心理學怎麼能摧毀對方最後的防線?
於是他最後坐在了大賭城獨立的私人房間裡,長而寬的奢華賭桌的另一頭坐著當地的爾雅曼先生。
在賭局上,爾雅曼沒有同意和他合作,雖然他很欣賞年輕人的勇氣和魄力,也相信假以時日,他會是強者,但現在,爾雅曼覺得他還是太年輕了。
後來,陳幸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他把在賭場上一天一夜贏來的全部籌碼兌換成英鎊——那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他全部用來買了黃金,之後又低價拋售。爾雅曼先生就是靠金礦起家的。彼時當地的經濟本就不景氣,黃金價格下跌,直接對經濟造成了很大影響。
第二件事,他約爾雅曼在射擊場見了面,那天,陳幸一共開了二十槍,雖然沒有全部命中靶心,但也是彈無虛發。
他拿槍的手很穩,每開一槍神情都很平淡,專注度極高,壓迫感也很強。
就是在射擊場上,爾雅曼先生不再猶豫,答應了同他合作。
陳幸之所以會和爾雅曼合作,純粹是因為他舅舅把主要產業遷去了歐洲,而爾雅曼的公司剛好堵死了其中的一條產業鏈。
除了幫他舅舅這個忙外,他來歐洲的另一個目的是想在這裡試試水,結果他贏了。可在他回國的那天,俞熹禾受了傷,他就算贏得再漂亮,也彌補不了不在場的愧疚感。
02寶寶
俞熹禾受了傷,腳踝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