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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簡直忍不住想問問他是不是喝過周小婉做的紅豆湯。

&ldo;殿下是在宮裡喝的嗎?御膳房做的?&rdo;

&ldo;不是。宮外。&rdo;

&ldo;哪家鋪子?&rdo;

&ldo;有一年上祀節，偶然嘗到旁人帶來的。&rdo;風昭然看著她，&ldo;五妹妹問這個做什麼?&rdo;

&ldo;我總是做不好……&rdo;

姜宛卿有點苦惱，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風昭然面前流露出這種情緒後，她立即收斂起來，&ldo;妾身已經試了許多回了，還是做不出妾身小娘的滋味，只覺得差了些什麼，卻不知道差了什麼。&rdo;

風昭然道：&ldo;問問你小娘的舊仆、親友?&rdo;

周小婉的舊仆早譴散了，至於親友……姜宛卿離他們遠一些，就是對他們的保護。

&ldo;罷了，妾身慢慢試吧。&rdo;

說話間，風昭然已經將一碗紅豆湯喝完了。

&ldo;……&rdo;姜宛卿，&ldo;殿下，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很喜歡吃紅豆湯?&rdo;

&ldo;沒有。&rdo;風昭然道，&ldo;孤只是想看看五妹妹辛苦了這麼久，進步了多少。&rdo;

姜宛卿覺得這應該是假話，因為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閒，時間會花在這種事情上頭?

但他的神情又太平靜太篤定，姜宛卿也不好太懷疑，只問：&ldo;殿下覺得進步了多少?&rdo;

&ldo;已經從刷鍋水到路邊攤了。&rdo;風昭然將空碗擱到她手上，&ldo;五妹妹再接再厲。&rdo;

姜宛卿：&ldo;……&rdo;

&ldo;還有一件事，&rdo;風昭然望著姜宛卿，認真地道，&ldo;要委屈五妹妹，先禁足兩日。&rdo;

姜宛卿：&ldo;什麼?!&rdo;

&ldo;孤曾經覺得五妹妹心性過於單純，不諳世事，所以有些話不能對五妹妹講明。&rdo;

風昭然深深看著姜宛卿的眼睛，&ldo;但自成親以來，孤發現五妹妹有膽識，有謀算，聰明豁達，是個可以託付的人。你要知道一件事，無論原因如何，這樁婚事孤看起來必須是不情不願，對你必須是冷淡疏遠，孤對你越親近，你在這東宮便越危險，你可明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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