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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馳消借著酒店門口的光,邊走著,邊打開袋子看了眼,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簡直要笑得控制不住,才覺得自己剛才有多傻逼。
殷侍畫就站在他身邊,面無表情。恰好姜凝,也就是馳消的母親回頭看了眼,然後回頭跟另外三人笑著說:「你們看,他倆在一起有多開心!」
另外三人回頭,殷侍畫只能勉強地沖他們禮貌地微笑。
馳消表情就更不必說。
薛鶴蘭於是笑吟吟道:「這禮物還是皎皎執意要親自選的,果然他們喜歡什麼還是得相互之間才知道。」
「是嗎?那要謝謝皎皎了。」
「對了,皎皎生日在什麼時候?」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走前面,在服務員指引下,進入事先定好的包廂。
殷侍畫和馳消坐一起,整個用餐流程下來,點餐、上菜、吃飯,基本都是四個大人在說,時不時談到關於兩人的種種,看過來幾眼。
到飯吃得差不多,四人開始聊天,馳消才找藉口帶她溜出去。
兩人也沒什麼地方待,所幸這家酒店挺大,他們就站在一條很寬敞的走廊的窗邊,並排看窗外城市的夜景。
雙方的長輩第一次這樣出來吃飯,飯局上每每被cue到多半有些不自在,但現在開心也是真開心。
殷侍畫兀自回味了一會兒,這回主動拉住了馳消的手,捏著他一根手指玩。
馳消對著窗外,看起來心情挺好。但好像也有什麼心事,若有所思的。
半晌,才跟她說:「皎皎,其實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嗯?」
忽然被馳消叫了小名,殷侍畫看向他,問他:「什麼事?」
馳消問:「你想去演戲嗎?」
「……」
這一年過年特別早,兩人於年後收到同一所大學的錄取offer,但來不及做什麼慶祝。
入學在九月,此前的時間綽綽有餘,薛鶴蘭和殷振在年後又「各奔東西」,不在家,沒人管殷侍畫,殷侍畫就答應馳消,將要進一個劇組,去演一個不到十集就殺青的角色,這事兒還是席樂牽的頭。
沒什麼原因。因為席樂原話說,看了那個角色,就覺得她適合,導演找他推薦人,他就推薦了。本抱著導演愛用不用的心態,結果導演看了殷侍畫之前的綜藝視頻,沒多猶豫就拍了板,叫席樂請人來。
這是部挺大製作的宮廷劇,而那個角色,是個沒太多戲份的小嬪妃。人設就是漂亮、安靜、話少,自帶點有些憂鬱的、怨天尤人的氣質,內心戲一定要非常豐富……所以殷侍畫覺得自己又被內涵到了。
這樣的角色戲份小,但凡有點名氣的演員都不願接。而名不見經傳的演員里,花瓶太多,這角色又太挑人,選起來實在費功夫,對比起戲份來不值得,所以就乾脆找人推薦了,看能不能碰運氣,沒想到就真碰上。
而殷侍畫之所以答應,純屬無聊,和覺得好玩。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馳消說要當她的進組助理。
助理是幹嘛的?就是殷侍畫有什麼工作,他去對接;殷侍畫想吃什麼,他負責準備;殷侍畫冷了,給他一個眼神,他就得給她把衣服披到位;殷侍畫渴了,給他一個眼神,他就要把水餵到她嘴邊,冷熱還得適宜。
這是席樂描述的,因為他知道,他說現在但凡有點名氣的演員在組裡都是這德性,只不過助理是花錢雇的,服務得好下次就繼續合作,服務得不行就說拜拜。
殷侍畫覺得自己不能理解。
但如果演員是自己,助理是馳消,她就覺得非常爽,所以她沒怎麼多考慮就答應了。
她要天天和馳消在一起,要天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