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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拉扯下的多巴胺堪比使人迷失心智的迷藥。
比賽結束後,江秩抒的時間空出不少,每天都能一起吃飯,甚至還會跟著蹭一兩次課。
陸景的幾個朋友也沒那麼畏懼江秩抒了,同桌吃飯也很自然,不再拘束。
「你們都在啊,正好不用一個一個找了。」白徽自然走到他們那桌坐下。
得知白徽和江秩抒的關係時,小群的熱鬧程度不亞於陸景和江秩抒在一起那晚,消息一條接一條蹦,陸景還清晰記得那滿屏的震驚感嘆號。
仔細看兩人眉眼確實有幾分相似,他們家的基因著實強大,都是好看的模子。
知道陳笑心系對方,幾人識趣空出陳笑身旁的位置。白徽坐下便說明來意:「周五晚我的生日宴,你們都要來哦。」說話時眼含笑意,特意看了陸景幾眼。
如今回想,一開始白徽看向陸景的目光都是充滿友善甚至摻雜著莫名親切的情緒,陸景曾幾次瞥到她滿臉激動地看著自己和江秩抒,只要兩人稍有接觸,她嘴邊的笑意便愈發明顯,仿佛很早就在磕他們。
說完後何濤他們拉著她問喜歡什麼,她也簡單聊了幾句便起身,臨走前還意猶未盡地看向陸景和江秩抒挨著的肩膀,笑著揮手:「我走了,你們一定都要到場哦,嫂子,」一時嘴快蹦出這兩個字,而後迅速補救:「嫂子哥,拜拜。」
聽到這個稱呼,陸景嘴裡的飯差點噴出來,另一邊何濤沒控制住已經噴了,坐他對面的陳笑被殃及,身上都是米粒。
江秩抒在場何濤不敢笑得太放肆,只能硬生生憋著,拿起餐盤就跑,陳笑擦了沒幾下立馬追了上去:「你小子還敢跑,站住!」
幾人回寢室的路上打打鬧鬧,陸景和江秩抒並肩慢步,落後他們一大段距離。四月中旬的天氣甚是悶熱,從食堂出來陸景身上的t恤被汗水滲透不少,空氣中都是陣陣悶熱的氣浪。陸景往旁邊拉開些許距離,江秩抒便不由分說又靠了過去,一副離不開人的膩乎樣。
陸景強勢將他推遠,抱怨著:「你也太黏人了,大熱天的別離我這麼近。」
江秩抒不樂意了:「才四月份就這樣,再過幾個月是不是要和你保持兩百米開外的距離?」
「兩百米有點遠,一百米差不多了。之前我卯足了勁追你,你卻一直拒絕,還以為你多清高呢,確認關係後立馬判若兩人,你這黏人的樣子也太不值錢了。」玩笑歸玩笑,陸景說笑過後問了個還算正經的問題:「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很早之前。」江秩抒偏頭看著陸景,嘴角揚起一抹明媚的笑:「你太遲鈍了。」
「很早是多早?」陸景看著他追問,江秩抒卻偏過頭不再言語。
又走了一段,快趕上陳笑他們的步伐時,江秩抒的聲音再次響起,原以為已經結束的話題被他撿起來續上:「我喜歡上你的時間遠比你以為的要早得多。」
陸景輕嗤一聲:「能有多早?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可傲得很,還幾次三番拒絕我。」
「我早就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所以現在對你有求必應,儘量彌補,爭取早日得到陸景同學的原諒。」江秩抒的示弱速度一如既往的神速,把陸景哄得心裡美滋滋。
在外的威風架勢,誰不說一句,陸哥大猛攻。
生日宴在校外的酒店舉辦,陸景認識和不認識的人各占一半。他遞上與江秩抒一起挑選的禮物,白徽笑著剛要張口,陸景先一步:「叫我陸景就好。」上次那個稱呼把他雷得外焦里嫩。
「放心我不會亂喊的,上次就開個玩笑。」白徽接過禮物後招呼他們落座,陸景道了聲生日快樂便坐到江秩抒早已提前拉好的椅子。
何濤他們也先後送上禮物,落座。
這種場合梁錦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