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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放置好膳食,雙手接過方子應了一聲,那葉大夫心有餘悸的看了衛南尋一眼,終是未再開口走了出去。
「衛質子,奴婢伺候您用早膳。」
小侍女收好方子,走到床邊要攙扶衛南尋,哪知對方卻搖了搖頭,冷淡的道:「我不餓。」
小侍女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退後幾步想要出門,剛走到門口卻聽到對方開口問道:
「他在哪?」
不用多問,她也知這個他指的是她家主子,便施禮回道:「四皇子這幾日受傷了,在無塵院養傷,所以沒來看質子。」
衛南尋手指彎了彎,微不可察。
見他沒再說話,那小侍女拜了拜便退出了房門。
衛南尋聽著聲音消失,一直緊繃的脊骨這才微微鬆了下來。那一夜的事情他雖是已經記不太清,但清晨醒來時,床上那件遺留的扯破的裡衣,他卻摸了個真實。
而且自己身上留下了許多深深淺淺的抓痕,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昭示著那一夜的韻事。
可這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這不就是那人想要的嗎?想起那夜他的異常行徑,一定就是蘇揚舲在酒里動了手腳的。只是,如若像傳聞中的那樣,該喝那酒的人不該是他衛南尋。
衛南尋握緊了手指,然而很快他便鬆開了。
毒藥已經讓他武功盡失,就連握拳這樣簡單的事情,他都需要忍著骨中的刺痛,而那一夜他又是為何能將蘇揚舲給……
他渾身癱軟,根本無法用力,這種事即便他想也是做不到了。
而且他的身體也從那夜開始,有了一點變化——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他依稀能看到了一點光影。
想及此處,衛南尋緩緩抬起了手指放在眼前,迎著那一片模糊的光,仿佛有了個囫圇輪廓。收了手他直起身來,關於那夜他還有太多的疑問。
怨恨、羞恥以及心底升起的一點點希冀在衛南尋心裡苦苦糾纏。
作者有話說:
今日與友人談及新文,友人問:「你既有預收的新文,又為何要來這篇零預收的文?沒有榜單,沒有讀者,仿佛一人在獨自發電。」
答曰:「我從來便不服輸,讀書時如此,工作時亦是如此,如今來寫文還是如此,或許前路漫漫前途未知,或許花自飄零水自流。
但我知道,我只是此時此刻,想講述這樣一個故事,他在我的心裡生了根發了芽,總要長成蒼天大樹才肯罷休。」
——這是一個來自內心獨白的有話說。
第6章
皇兄
蘇揚舲斜靠在軟席榻上,身上蓋著厚厚的狐皮,雪白的手指捏起一串如翡色的奶葡萄,愜意的品嘗著西域進貢的珍品。
自從那日他受了傷,皇上不僅免了他的進宮請安,還讓他在府內安心養傷,最近都不必去上朝。
姜國京城三品以上官員,逢三六九必要進宮朝聖議國事。蘇揚舲雖尚未封王,但祖制上寫的明白,皇子十六歲成年必要入朝輔政,哪怕荒唐如蘇揚舲這般,也是要入朝參政議事的。
只是原身最討厭被人束縛,這上朝也總是用身體不適當藉口。
想到此,蘇揚舲拉了拉狐皮,他這身子本不該如此羸弱,是不是該找太醫來給自己瞧瞧了。
此刻,允樂從外面小跑進來,伏在蘇揚舲耳邊輕語:「四皇子,二皇子來了。」
蘇揚舲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這才問道:「到哪了?」
允樂趕緊道:「剛進府門,這會正往無塵院走呢。」
二皇子蘇雲杪是他這部小說的另一個男主,也是原身的嫡親哥哥,想當初他也是什麼好詞都用到了二皇子身上,德才兼備、溫順恭良、心思純善等等,今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