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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馬上過去。&rdo;他說。

他打好領帶穿上外套，叫了計程車上中央車站轉搭火車到白原鎮。他在那兒又叫了計程車要司機開往華盛頓大道讓他在諾華克街的街口下車。計程車開走以後，他沿著諾華克街走向湯頓廣場然後往左轉。右邊第二家是棟維多利亞式的古老大房子，四面環繞門廊。他按了鈴，桃兒讓他進門。

&ldo;樓上的工作間，&rdo;她說，&ldo;他在等你。&rdo;

他走上樓，四十分鐘後又下來。一個叫路易的年輕男子開車載他回車站，路上他們聊起兩人都在體育台看到的一場最近的拳賽。&ldo;我呢，我是希望，&rdo;路易說，&ldo;遙控器上有個靜音鈕樣的玩意兒，差別在它會幫播報員消音不過你還是會聽到觀眾吵鬧還有拳頭落下的聲音。少的只有耳朵里沒完沒了的嘰嘰聒聒。&rdo;凱勒心想不知是否可行。&ldo;我看沒什麼不可以，&rdo;路易說。&ldo;其他什麼都辦得到。如果你可以把人放到月球上，要愛爾&iddot;伯恩斯坦閉嘴應該也可以。&rdo;

凱勒搭火車回紐約，步行到他的公寓。他打了幾通電話，打理好一袋行李。三點三十他下了樓，走過半個街區，攔輛計程車到甘迺迪機場，領了美國航空六點十分飛往圖森那班飛機的登機證。

到了候機樓，他想起和布林有約。他打電話取消禮拜四的諮詢。因為隔不到二十四小時，布林說，他還是得照樣收費，除非他可以找到別人補缺。

&ldo;這無所謂，&rdo;凱勒告訴他。&ldo;希望我能趕在禮拜一約談前回來，不過這種事多久才能辦完實在難講。如果趕不回去，至少我應該可以在二十四小時以前通知你。&rdo;

他在達拉斯換機，將近午夜時抵達圖森。除了隨身那袋，他沒有其他行李，不過他還是走到行李領取處。一名戴著寬邊帽的骨瘦男子捧了面牌子站在那裡，上頭是手寫的字母：noscaasl。凱勒盯了這男子幾分鐘，注意到沒有旁人盯他。他走向那人說道：&ldo;你曉得，一路從達拉斯過來，我都在想這是什麼字。最後我想到了，是isaa(譯註：人名)倒過來拼。&rdo;

&ldo;沒錯，&rdo;男人說，&ldo;完全正確。&rdo;他好像印象深刻，一副凱勒破解了日本海軍密碼的樣子。他說：&ldo;你沒託運行李，對吧?我原就這麼想。車子在那兒。&rdo;

到了車裡，男人給他看了三張照片，全是同一個男人，粗壯黝黑，油亮的黑髮一張貪婪的豬臉。八字鬍濃密，眉毛濃密。鼻子有毛粗孔。

&ldo;這人名叫羅利&iddot;瓦斯克斯，&rdo;男人說。&ldo;婊子養的八成贏不了選美，對吧?&rdo;

&ldo;看起來沒錯。&rdo;

&ldo;走吧，&rdo;男人說，&ldo;帶你去看他住哪兒，在哪兒用餐，在哪兒給人收屍。羅利&iddot;瓦斯克斯納命來。&rdo;

兩小時以後男人在拉曼達旅館讓他下車，遞交房間和汽車鑰匙給他。&ldo;已經幫你登記好住宿了，&rdo;他說，&ldo;車子停在最靠近你房間的樓梯底下，是三菱eclipse汽車，挺好的交通工具。顏色照說是銀藍，不過文件寫的是灰色。租車單放在置物匣。&rdo;

&ldo;應該還有個什麼吧。&rdo;

&ldo;也在置物匣里。鎖起來了，當然，不過我給的鑰匙既是啟動鑰匙也能打開置物匣，還有車門跟行李箱。而且你要是把鑰匙倒著拿也行，因為鎖孔不分上下。小日本真不是蓋的。&rdo;

&ldo;不知道下回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