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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就你們兩個人一起過年麼?」
「去四叔那兒吃了晚飯回來的。」
南笳也不好多問,怕問多了又惹某人戒備。
她倆沒主題地聊了一會兒,周浠的聲音忽然喊道:「哥,我在跟南笳打電話,你要打聲招呼麼?」
南笳聽見周濂月在那頭說「不用」。
周浠回到她們方才的話題,「我明天要去寺里燒香,有什麼想讓我幫你求的麼?」
南笳笑:「這還能代求?不用,我自己沒什麼心愿——就祝你身體健康吧。廟裡人多,你注意安全。」
周浠笑說:「還好的。那寺不會對外開放。」
這已然超出南笳的認知,但她也沒多問什麼。
周浠問她:「什麼時候回北城?」
「經紀人沒給我安排工作,說不準,可能過了元宵再回來吧。」
「那麼晚麼?」
「你如果需要我就早點回來。」
「不用不用,你回家一趟也不容易吧,跟家人一起好好玩。」
周浠聊到盡興,掛斷電話。
初三早上,南笳收到許助的微信消息,通知她,給她買了第二天中午飛北城的機票,接她去機場的車也已經遠程安排好了,上午九點半準時在她家樓下等她。
南笳發了串省略號。
許助發了個哭笑不得的eoji:我也是只是遵吩咐行事,南小姐見諒。
南笳跟南仲理說工作上有事,要提前回北城。
初四早上出門,果然有一部專車已經等在那兒了。
落地北城,接她的車也已經安排好,直接將她載到了周濂月住的酒店。
但周濂月人不在酒店裡。
問了許助,說他有事。許助叫人送來一份下午茶,南笳隨意吃了點兒,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去了。
她這陣子作息顛倒,都是半夜工作白天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摩挲她的頭髮。
南笳悚然驚醒,睜眼是一片黑暗。
嗅到熟悉的雪松一樣冷冽的氣息。
黑暗裡,冰涼的手指捧著她的臉,吻緊跟落下。
南笳很快有感覺,呼吸凌亂,「周濂月……」
他似乎是笑了聲,氣息拂在她鼻尖。
只停頓一霎,再度低頭,吻更熱烈,要奪盡她的氧氣。
第19章 (真的有星星)
好像是在玩一個對抗的遊戲,在黑暗的舞台上。
沒有光,就不必去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她只用感受,呼吸、體溫、力度與所有的一切。
他停下來故意吊她胃口,這種時候無所謂廉恥,她願意說出他想聽的話換得滿足。南笳害怕這個男人,可又不得不承認自己享受和他做。
他是這個遊戲的高手。
結束後南笳直接癱倒,臉趴在枕頭上,聞到汗津津的氣息,她的或者是他的。
一陣窸窣的聲響,是周濂月坐了起來。
他抬手打開了閱讀燈,淡黃的光並不刺眼。
周濂月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就遞給她,他們好像已經形成了分享事後煙的習慣。
南笳平順一下呼吸,爬起來,隨手抓了一件衣服。
是周濂月的襯衫。
她也不管,隨意披上了,跪在床面上,接過煙。
她一頭黑色長髮披散而下,被汗水浸得微微潮濕,幾縷尚且黏在臉頰皮膚上。
周濂月盯著她看了會兒,伸手,手指捋了捋那幾縷髮絲。
她抬眼看他,眼睛裡還有方才情事餘留的濛濛霧氣。
南笳吸了幾口煙,又遞迴給周濂月,「周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