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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被他以眼神剥除衣物,更像只无力逃跑的猎物,在虎的獠牙底下,要被撕吞入腹……
她本能把手摆在腰后的薄刃处,希望凭借着它,给予支撑力量。
“背上的伤,好些了吗?”赫连瑶华突然问她,以为她扶于腰后的柔荑,是由于伤口隐隐作痛。
他怎知她背上带伤?白绮绣一脸困惑。
“嗯……差不多都结痂了。”她仍是回答了他。
“上回搬米袋时,仍是撕裂了伤痂吧?”
原来是当时渗血的模样被他看见了。
此时他关怀提问,她倒是不知该摆出哪种神色来应对。
赫连瑶华……这种人也懂关怀吗?
他……会有这样温柔的心思?
“无妨,我有几十种方式能不让你的背沾床,不会减少今夜乐趣。”他哧地一笑,像只戏鼠的坏猫。
龌龊肮脏不知廉耻的大色鬼!
白绮绣自小严谨的家教,不允许她口出恶言,但她真的无法不在心里用尽她所知道的难听字眼来痛斥赫连瑶华!
他他他满脑子全装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辞汇吗?!
“背上的伤,怎么来的?”他又恢复俊俏五官应有的温文假象,体贴问道。
白绮绣眼眸一寒,做了几回吐纳,才娓娓回道:“……与家人在返家途中,遇见盗匪杀人夺财。”
“在我的地盘中竟然有盗匪作乱?看来,有人失职了。”
她静静不答,她怕自己现在若开口,定会愤怒朝他吼:南城中最大的盗匪不就是你吗?!
“到我这边来,绮绣。”他朝她伸手,等待她将自己送过来。
她颤了颤,他喊她闺名的声调太轻柔,仿若贴在她耳鬓边呢喃吐气,带来莫名哆嗦。
白绮绣暗暗咽唾,提起勇气迈步,龟行地走近他,一步一步一步……
她并没有多做妆扮,素净着一张粉颜,他送去的首饰,她一样都没佩戴,长发笔直披散纤细肩后,极致的黑,转而变成相当独特的光泽,精黹白绸丝裳更衬托每一根青丝的柔细乌亮,巴掌大的脸蛋,几绺垂下的发丝缀点双腮,瞧起来多无辜、多可怜。赫连瑶华赏玩着她引颈就戮的表情,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倔强逞能的姿态,更显得耐人寻味,他的心,像被什么给搔动了一下,她走得越近,搔弄的撩拨也就越快,快得连以冷静自持的他都按捺不住,多想一把擒获她,攫进自己怀里,恣意妄为一番。
这绝对是挑逗,最天真无那的挑逗,她以诱人染指的女孩青涩款款走来,局促不安、诚惶诚恐,好想将她教坏,瞧瞧嫩姑娘能变得多妖艳娇媚,瞧瞧她在他身下能绽放得多淫?鲜美;又更想受她洗涤,想试试洁净如泉的小女娃有多大能耐洗净他一身污秽。
她发间浅浅香气,若沾染到他身上,是否会走味,抑或……教人沉沦?
白绮绣走得太慢,每一个步伐都像灌足了铅,如果可以,她希望与他之间的距离永远不要拉近,两人一靠近,代表她必须抽出薄刃,偷袭他,在他措手不及之前——
措手不及的人,换成了她。
赫连瑶华如豹敏捷地自长榻起身,扣住她纤细藕臂,蛮横的力道将她往他怀里扯,他耐心用尽,等不及她拖着笨拙莲步,他一瞬间都等不下去!
她惊喘,听见他饱含欲望的声音正紧绷着,抵在她耳畔:“你是在吊我胃口吗?那么,小女孩,你成功了。”
她连回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唇,已经强悍压下,吮吻她软嫩唇瓣,她想制止他,才开口,变相地迎接了他探索深凿的舌,钻入檀口,尽情肆虐她的芬芳,品尝她的甜美滋味,炙热的气息,逼迫她接受他、回应他。
“晤……”她紧张到忘了还能用鼻子呼吸,从他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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